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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zhxma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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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1、童年1-36            2—19楼
2、静静的辽河1-161        20—99楼
3、地八子1-9        100— 104楼
4、采花淫贼历险记1-39   105-
5、百妇谱1-22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发帖员 于 2009-8-1 22: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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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 年


作者:zhxma
2003/12/30发表于:羔羊文行天下
排版:一柱擎天
重校: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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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写《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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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当、当、当……

  墙上的挂钟有气无力地敲响了八下,宣告又一个无聊的一天正式开始。我无
精打采地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酸麻的懒腰,揉了揉积满眼屎的双目,百无聊赖
地翻转了一下身体。

  「喂,」妈妈走到床边,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脊背:「儿子,快点起来吧,太
阳都照到你的小屁股了,快起来!」说完,妈妈掀开我的被角,将我拽了起来:
「快,听妈妈的话,起来吧,小懒蛋!今天是星期日,等一会儿,商店开门的时
候,妈妈下楼买肉去,晚上,妈妈给你包饺子吃!」

  「呶,」妈妈帮我穿好衣服,将小说《童年》啪地塞到我的手中,「儿子,
还是老规则,早晨起来,先读两页书!」

  「唉,」我懊恼地翻开厚厚的小说,心不在焉地呆望着,妈妈又走向正在写
字的姐姐,「嗯,你是怎么写的,这是什么破玩意,歪歪扭扭的,」说着,妈妈
啪地抓过姐姐的作业本,唰地一声将姐姐即将写满的一页纸,毫不客气地撕扯下
来,「哼,重写!」

  咦——咦——咦——姐姐难过地抹了抹眼睛,可怜的姐姐写了一早晨,而妈
妈则撕了一早晨,妈妈似乎故意与姐姐过不去,姐姐刚写的时候,妈妈并不伸手
去撕,每当姐姐即将写满一页,仅剩下一、两行时,妈妈便以种种借口,夺过姐
姐的作业本,哗地将姐姐行将写满的那一页,无情地撕扯掉。望着自己辛辛苦苦
完成的劳动果实,一次又次地变成了碎纸片,姐姐禁不住落下了痛苦的泪水。

  「不许哭,」妈妈无情地掐住姐姐大腿内侧的嫩肉,另一只手高高地扬起,
在姐姐的眼前不停地摇晃着,「该死的,不许哭,憋回去,不许哭,憋回去!」

  这是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最为深刻,深刻得简直铭刻在骨骼上,从此,永远
也不会忘记的一幕,妈妈是那样冷酷无情地虐待着可怜的姐姐,似乎从姐姐那痛
苦的表情里,嘤嘤的抽涕中,妈妈能够获得一种特殊的幸福和快乐。而对于我,
妈妈则是另一种与姐姐截然不同的态度。

  「儿子啊,妈妈的宝贝儿子啊!」虐待完可怜的姐姐,妈妈转过身来,走到
根本没有心情读小说的我身旁,用刚刚掐拧完姐姐大腿的肥手,轻柔地按抚着我
的脑袋瓜,「儿子,妈妈的小宝贝,有没有不认识的字啊!」

  「妈妈……」我指着一个早已认识的字,故意的问妈妈道:「这个字,念啥
啊?」

  「尼啊,念尼啊!哦,谢廖莎问他的外祖母,『你从哪来?』外祖母答道,
『尼日尼,我是从尼日尼来的!』」妈妈坐到我的身旁,肥硕的大屁股紧紧地贴
在我圆圆的小屁股上,「儿子啊,你的记性,咋这么臭啊,妈妈都告诉你多少次
了,这个字念尼,你咋还没记住哟!」

  如果是姐姐这样屡次三番地询问妈妈,妈妈早已不耐烦地狠狠地抽扇起她的
大耳光来。

  「妈妈。」我放下小说,一头依在妈妈的怀里,将小手伸进妈妈的胸部,一
把拽住妈妈的长乳头,妈妈笑吟吟地望着我,故意将胸部高高地挺起,以方便我
的抓摸,「嘿嘿,儿子,妈妈的咂好不好啊?」

  「好。」说着,我一口叨住妈妈的乳头,妈妈更加开怀地微笑起来,同时,
嘴里嘀咕道:「儿子,你都多大了,都快上学了,咋还喜欢吃咂啊,妈妈已经没
奶了!」

  「妈妈,我喜欢妈妈的咂,没有奶,我也愿意啯,我就是愿意啯妈妈的咂,
好玩!」

  「嘿嘿……」听到我的话,妈妈幸福地说道:「好哇,愿意啯,你就随便啯
吧!」

  妈妈一边挺着酥胸,任由我肆意吸啯她的长乳头,抓摸她的大豪乳,一边用
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脊背,嘴里放浪地哼哼着,洁白的胸脯均匀地起伏着。

  不怕大家笑话,我天生就是一个小色鬼,可能是受极其好色的父亲影响,我
与生俱来地带着父亲好色的遗传基因。我对女性、以及女性的身体,有着浓厚的
兴趣,尤其是她们的小便,更是我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

  幼儿时期,吸啯妈妈的乳头,那是为了果腹,为了生存,为了成长。后来,
渐渐长大之后,性质则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我吸啯妈妈的乳头,一方面还是为
了果腹,为了生存,为了成长,而另一方面,我真切地感受到吸吮妈妈的乳头,
能够给我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意,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同时,我还特别喜欢嗅闻妈妈的体味,抓玩妈妈的腋毛,每当听到妈妈那忘
情地哼哼之声,我便愈加兴奋起来,尽管胯间的鸡鸡还特别的细小,可是,却已
经能够微微地发颤,继尔,萌生一种欲排尿的憋胀感。

  断奶之后,为了继续获得这种妙不可言的快意,我依然如痴如醉地迷恋着妈
妈的乳房,以及肥硕的身体。妈妈也非常喜欢我长久地、沉迷地吸吮她的乳头,
抚摸她的肌肤,抓玩她的腋毛,妈妈幸福地搂抱着我,双目微闭,得意洋洋地哼
哼着。

  这种声音,只有妈妈被爸爸重重地压在身下,光闪闪的大屁股不停地撞击着
她的胯间时,才会不自觉地迸发出来的。

  我迷迷茫茫地记得,有一次,出差回来的爸爸刚刚走进屋子里,便不顾妈妈
的强烈反对,一头将妈妈压在身下,狠狠地撞击起来。

  听到妈妈的哼哼声,正在玩耍的我,一把拽住墙角的大拖布,恼怒地走到床
边,两只小手高高抬起,吃力地举着拖布把,艰难地击打着爸爸的大屁股,「爸
爸,不许欺负妈妈,不许欺负妈妈!」

  「哎哟!」重压下的妈妈,皱着眉头对爸爸说道:「你看你,这是干啥啊,
都让孩子看见了,多难为情啊!」

  「没事。」爸爸却不以为然,「他还小,是记不住的,过几天就忘了!」

  废话,爸爸,你也太小看我了,这一幕,同样也是深刻铭刻在我的骨骼上,
从此,永远也不会在我的身体上消失掉,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印像也尤为深
刻。

  爸爸大吼一声,终于从妈妈的身体上滚下来,提着狼狈不堪的裤子,呼呼喘
息着,跑进了厕所,妈妈翻身坐起,匆匆忙忙地整理着乱纷纷的衣服。我难过地
爬上床去,发现妈妈那应该只属于我的乳头上,却沾着爸爸令人作呕的口液,我
轻轻地摸了一把,放到鼻孔下嗅闻起来:好臭啊!我皱着眉头,吐了吐舌头。

  汗淋淋的妈妈轻轻地搂住我,抓住她的乳头,试图塞进我的嘴里,「哦,儿
子,你饿了,该吃咂了!」

  我拼命地挣脱着,说什么也不肯叨住妈妈那被爸爸无情啃咬过的长乳头,妈
妈似乎明白过来,她拽过床头上的白毛巾,将乳头擦拭一番,我这才不情愿地含
住妈妈的乳头,妈妈爱怜地拍拍我的脑门,「这个孩子,事还不少呐,嫌这嫌那
的!」

  从此以后,我便开始讨厌起爸爸,我总是想尽一切办法,阻止爸爸压妈妈,
有时,突然从梦中醒来,黑暗之中,令人气愤地看到爸爸又把妈妈压在身下。我
登时气便不打一处而来,抓过脖子下面的大枕头,恶狠狠地抛向爸爸。

  「这个混小子,」撞得正欢的爸爸,受到这突然的一击,一脸不悦地推开枕
头,怔怔地骂道:「他妈的,你要干么!」

  「得,得,」妈妈一把将爸爸推下身去,转过身来搂住我,「孩子不小了,
已经记事喽,以后,可别在孩子面前胡来啦!」

  「唉,」尚未尽兴的爸爸叹息一声,抓过被子盖到了光溜溜的身上,「他妈
的,小混蛋!」

  「好喽,好喽!」妈妈哼哼够了,轻轻地推开我,「好喽,好喽,儿子,别
啯啦,你该念书啦!」

  「唉。」我不耐烦地翻开小说,怔怔地呆望着,我们楼里的邻居也不知是怎
么想的,孩子还很小、很小的时候,便填鸭般地往我们幼小的心灵里,一股脑地
充塞着枯燥无味的文化知识,同时,比赛般地相互炫耀着:

  「嘿嘿,我儿子会写自己的名字啦!」

  「哟,我儿子能读人民日报喽!」

  「哼,」妈妈则不服气地说道:「我儿子,能读高尔基的小说!」妈妈一边
骄傲地说着,一边得意地比划着:「这么厚,还有十页,就全读完了!」

  虚荣心极强的妈妈,为了在邻居以及同事们面前大肆炫耀,硬逼着年幼无知
的我,囫囵吞枣死啃又厚、又沉的小说,这简直比打针、吃药还要痛苦万分,那
一页页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我心烦意乱,那股股油墨气味,呛得我立刻就要呕
吐,为了逃避读小说,我悄悄地爬上阳台。

  「儿子,你不好好地看书,上阳台寻什么魂去啊!」

  「妈妈,我在阳台上看书!」

  我哪有心情去读一点也读不懂的小说,我将小说丢在窗台上,手扶栏杆,呆
呆地了望着那令人沮丧的灰暗景色。

  懒洋洋的太阳眨巴着惨淡的目光,傻呆呆地瞪着那条用坚硬的、形状一致 
的、大小相当的石块以拱形铺成的马路,丝丝缕缕毫无生机的光线透过嫩绿色的
叶片,稀稀落落地扬洒在密密麻麻排列起来的、严重扭曲的半圆形图案上。

  继尔,阳光又缓缓地挪移成一条条死板的、单调的长斜线,看了让人心烦意
乱、好不伤感。

  马路的南侧,有两条锈迹斑斑的、在冷漠的阳光映照下反射着污秽暗光的钢
轨。

  每间隔一段时间便会驶过来一辆陈旧的、哼哼呀呀的破电车,然后,咣当一
声,像断了气似的瘫卧在石头马路旁,当车门吱吱嘎嘎地拉开时,立即拥出一群
群面色阴冷、行色匆匆的人们。

  呜——汽笛一声长鸣,破电车终于苏醒过来,再次垂头丧气、一路怪叫着驶
向永远也望不到尽头的远方。

  石头马路的两旁栽植着茂密的、然而却是极其脆弱的白杨树,看上去活像是
一群群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孩,在不很强劲的微风中东摇西晃,怯生生地轻声呻吟
着。

  极目远望,一栋又一栋造型雷同、死气沉沉的住宅楼尽收眼底,好似一口口
等待埋葬的棺材。在这些怪物般的棺材出现之前,这里是一片肥沃的旷野,生长
着茂盛的玉米,那是饥寒交迫的关内流民随意点播却又出乎意料的杰作。

  在石头马路与一条纵贯而来的小街路的交会处,有一口四层楼的、鸽子笼般
的大棺材,其四周用低劣的水泥板胡乱地圈围起来,形成一个空空荡荡的大院落。
鸽子笼朝向街路的一面抹着米黄色的、令人恶心的砂灰,附近的居民以及楼内的
住户均不约而同地将其称之谓:「大黄楼」。

  我便像个可怜的小鸽子似的终日关押在这座「大黄楼」里,过着毫无意义的
生活。

  我的家位于大黄楼西侧的最顶层,冷冰冰的太阳光像作贼似的,偷偷摸摸地
从窗户扇里溜进来,映照在惨白的犹如裹尸布般的天棚上,然后,又变魔术似的
沿着屋角扭曲成可笑的长斜线,极其可怕地洒落在凉丝丝的水泥地板上。沉寂的
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屋子里,除了吃饭的桌椅和睡觉的木板床之外,便再也找不到
任何值得玩耍的、解闷的长物。

  这些涂着猪血般的桌椅、木板床均是爸爸的工作单位免费分发的,上面钉着
约一寸多长的小标牌,印着单位名称和出厂日期。当我实在寂寞到了极点时,这
些可怜的桌椅和木板床便成为我、一个精神近乎分裂者发泄和袭击的目标,我发
疯般地扭摆着、摇晃着它们,用拖布把无情地击打着它们。

  可是,这些桌椅和木板床异常坚固,它们静静地忍受着我的折磨,用沉默来
表示抗议。它们非常顽强地、令我极其吃惊地生存了下来,时至今日,我依然睡
在那张被我折磨得面目疮痍的单人木板床上,每当我无比懊悔地抚摸着床头上那
累累伤痕时,便会产生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原谅我吧,无辜的木板床!

  只有一件家俱是爸爸的私有财产,当然它也盛装着我们一家人的全部财产:
一口深红色的大木柜,它长约两米有余、一米多高。

  这口大木柜不但盛装着我们全家人的衣物,同时,还是我和姐姐的好玩具,
每当我与姐姐捉迷藏时,便掀开沉重的柜盖,悄悄地钻到里面去,我就像死人那
样直挺挺地仰躺在大木柜里,望着黑乎乎的四壁,我顿然产生一种被装进棺材里
的感觉:「唉,这个大柜真像个棺材啊!」

  啪——当我掀开柜盖时顺嘴有感而发地嘀咕道,刚刚下班的妈妈走进屋来,
听到我的这句话啪地一声,赏给我一记非常响亮的大耳光,「陆陆,你胡说些什
么啊!」

  这口非同寻常的大木柜是土改时奶奶从地主那里分得来的,爸爸结婚时,永
远都是经济拮据的奶奶实在拿不出什么象样的礼物送给爸爸,情急之下,便索性
将这口大木柜装上火车,千里迢迢地赠送给了新婚的爸爸。

  嘎啦——嘎啦——嘎啦——

  我正倚在阳台上发呆,突然屋内窗台下面的暖气管嘎啦、嘎啦地响动起来。


                 2

  林红,林红,这是隔壁的林红用她的钢板尺给我发出了信号,正式邀请我去
她家玩耍,我顿时兴奋起来,呼地从阳台上跳回屋子里,顺手拽过一把小掌锤当
当当地,狠狠地凿击着暖气管,向林红发出反馈信息,然后,我将小掌锤往床底
下一丢,忘乎所以推开房门,跑向隔壁的林红家。

  「儿子,你干什么去啊!」

  「找林红玩去!」

  「妈妈让你读的两页书,你读完了么?」

  「等一会,等我玩完了,回来的时候,再给你读!」

  林红是我最为亲近的小女伴,这是一个性格开朗、有些懒散的小女孩子,当
我呼呼地喘息着冲进她家的房门时,只见林红穿着一条花裙子,懒洋洋地站立在
暖气边,白细的小手握着亮闪闪的钢板尺,我悄悄地走到林红身旁:

  「林红!」

  「哼,」林红非常不满意地撅着小嘴嘟哝道:「林红,林红,我林大某人的
大名是你乱叫的么,你应该叫我姐姐,懂吗?」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地嘻嘻笑了起来,一把拽住林红的长辫子。

  林红长我两岁多,身材比我高出一些,秀美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对迷人的小酒
窝,一对晶莹的大眼睛放射着只有气质高雅的女孩才拥有的,那种傲然的、洒脱
的、总是让我失魂落魄的光芒。

  林红那香气四溢的脑袋瓜上梳着两根长长的、乌黑闪亮的、令我永远着魔的
大辫子。每次看见林红,我都要仔细地品味一番。这不,我又贪婪地抓起了林红
的大辫子,津津有味地揉来摸去,林红的脸上泛着得意的微笑:

  「你瞎摸个啥啊,烦不烦人啊!」

  「我喜欢,好漂亮的大辫子啊!」

  「嘻嘻。」听到我的赞赏,林红更加骄傲起来,幸福地坐到床铺边,花裙子
哗啦啦地飘扬起来,露出两条诱人的秀腿,我乐不拢嘴地与林红并肩而坐,色迷
迷地撩起她的花裙子,嬉皮笑脸望着她那细嫩的白腿。

  我正欲将小手伸进林红的小内裤,林红惊讶地冲着厨房呶了呶嘴,警告道:
「嘘——妈妈和爸爸都在家呐!」

  「唉。」听到林红的话,我既胆怯,又失望地放开林红的花裙子。我虽然对
女性的小便极感兴趣,也许是有着某种本能的胆怯,对成年女性的小便,我尽管
无比的痴迷,却绝对不敢造次,随便抓摸。于是,我只好在童年的女玩伴中,通
过抓摸她们那稚嫩的、尚未发育成熟的小便,来满足这种莫名的兴趣。

  而我的女玩伴们,无论是眼前的林红,还是与林红家对门的金花,或者是我
家东侧隔壁的李湘,也与我一样,对性充满了本能的,却又是无知的神往。

  我们或多或少地受到大人们的影响和熏陶,认为性既神秘,又是羞耻的,你
看,我们的爸爸总是尽一切可能地避开我们的注意,偷偷摸摸地摆弄妈妈的小 
便,如果不慎被我们撞见,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都毫无例外地感到非常的难
堪,无地自容的尴尬。

  而小玩伴之间对于小便的摆弄,一旦被家长撞见,是会受到严正警告的,甚
至,会受到无情的、让人极其难堪的惩罚。

  有一次,正在埋头写作业的姐姐,无意之中叉开了双腿,裸露出令我神往的
小便,望着那白乎乎的小肉包以及迷人的小肉缝,我先是一阵惊讶,继尔,便忘
乎所以地悄悄溜过去,我蹲在姐姐的脚前,手指尖轻轻地探到她的胯间。

  受到无端触摸的姐姐,本能地收拢起双腿,同时,惊叫起来:「妈妈,你看
啊,我小弟摸我的小便啊!」

  「混蛋!」妈妈闻言,呼地冲进屋子里,挂着水珠的肥手掌无情地抽扇在我
的腮帮上,「混蛋,混蛋,这个小混蛋,」妈妈狠狠地扇了我一记难忘的大耳光
后,又掐拧着我的小脸蛋,面色严肃地逼问道:「陆陆,你说,以后,还摸不摸
了?」

  「不。」我胆颤心惊地摇了摇嗡嗡作响的脑袋瓜,「妈妈,我不摸了!」

  于是,为了满足对性的无限神往之情,又不会因此而受到家长的训斥和惩 
罚,我们也模仿着爸爸和妈妈样子,背着他们,偷偷摸摸地互相欣赏着、摆弄着
对方的小便。

  「哦哟,」林红的妈妈操着湿漉漉的双手,上身穿着既短又薄的小背心,下
身套着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内裤,光着白森森的两条大长腿,大大咧咧地走进房 
间,见我与林红并肩坐在床上,她热情地向我打着招呼:「小鬼,你是什么时候
来的啊,我怎么没看见你进来啊!」

  林红的妈妈姓杨,名丽娜,我和姐姐都称呼她为杨姨,我始终也没有确切地
记住林红爸爸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名字极其古怪,非常的绕嘴,绕得我怎么也叫
不上来,为了方便,大家都叫他阿根,于是,我和姐姐便称呼他谓阿根叔。林红
的爸爸和妈妈都是上海人,杨姨生硬的普通话里掺杂着浓重的上海味,话说得愈
快这种味道就愈加明显。

  通常来说,南方女人大都身材矮小、体质瘦弱而单薄,然而,我这个上海杨
姨却恰恰相反,她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一百四十多市斤,体态丰硕秀美,皮肤白
嫩滑腻,显露着细微的、健康的淡红。

  她长着一头浓密的、光泽四射的齐耳秀发,美妙绝伦的瓜子脸上泛着迷人的
红晕,一双魅力横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窝里,亮晶晶的发出诱人的光芒。

  杨姨是个开朗的、好说好笑的乐天派,那极其性感的朱唇,操起上海普通话
来不停地翻动着,叽哩哇啦地犹如机关枪扫射。因刚刚喷洒完名贵的香水,杨姨
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令我陶醉的芳香。她是这栋住宅楼里、并且也是整个单位里一
致公认的第一大美人,对此,任何人都没有丝毫的异议。

  杨姨和我的爸爸关系非同一般,这在整个宿舍楼里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为
这事,我的妈妈曾经不止一次地哗啦一声推开窗户扇,煞有介事地威胁着我的爸
爸,要从楼上纵身跳将下去,一死了之。

  绝望的妈妈除了屡屡以跳楼来要挟爸爸之外,还有更为惊险的一幕我觉得在
此非常有必要讲述出来,我依依稀稀地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妈妈和爸爸
又为有关杨姨的事情吵得天昏地暗、不可收拾,喋喋不休的妈妈,突然丧失了理
智,只见她顺手操起桌子上一把锋利无比的剪刀,恶狠狠地抛向爸爸,爸爸本能
地把头闪向一边,锋利的剪刀只好重新寻找目标,咔哧一声撞击在惨白的、坚硬
的墙壁上,哗啦一下掀掉一块厚厚的沙灰。

  无论妈妈如何示威、报复,不择手段地威胁、要挟爸爸,我那在妈妈面前永
远都是软弱无骨的爸爸,在这件事情上,却不可思议地挺起了腰杆,无论妈妈怎
么样,爸爸依然是我行我素。哼哼,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该做什么还是做什
么,与杨姨那种超出同志界限的特殊关系,一天也未曾中断过,直至今日。

  令我永远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妈妈要死要活地与爸爸无休无止的折腾着,
可是,妈妈在杨姨面前却从来没有表露出任何的、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不悦之色,
这一点,一般的女人是很难克制的、很难把握火候的、很难做得到的。

  对于那种极不正常的关系,杨姨与妈妈俩人都心知肚明,可是,俩人多年来
从没有为这事直接吵过一次嘴,真的,据我所知,俩个人一次也没有发生过天翻
地覆的、昏天黑地的吵架事情。再后来,俩个女人还非常友好地在一起干革命,
成为一个战壕里面最为亲密的革命战友!

  「陆陆过来玩喽,欢迎啊!」

  林红的爸爸,阿根叔和善地尾随在杨姨肥美的屁股后面走进屋来,阿根叔几
乎在所有方面都与他的妻子、林红的妈妈、我的杨姨截然相反,大概造物主有意
把他们俩人捆绑在一起,以此形成一种鲜明的反差,借以达到某种艺术上的特殊
效果。

  因为患有严重的胃病,阿根叔瘦弱得可怜,干枯的胳膊上一条条纵横交错的
青筋和血管非常可怕地突起着,稍不小心便会撑破皮肤喷溅而出。阿根叔的皮肤
比爸爸还要黑沉,看上去干巴巴的,没有一丝水份,瘦骨嶙峋的身体上好象包裹
着一张破旧的牛皮纸。

  阿根叔生着一副典型的上海人的相貌,棱角分明的五官像是被锋利的刀刃整
齐地切割过。阿根叔从来不像杨姨那样叽叽喳喳地,没完没了地唠唠叨叨,他喜
欢保持沉默。阿根叔会理发,那干枯得可怕的手掌不止一次地摆弄过我的小脑袋
瓜。

  「啊——」听到杨姨和阿根叔热情的话语,我立刻感到既幸福又温暖,身子
呼地向后翻去,嗖地一声来了一个大倒立,双脚搭在墙壁上,而一对倒掉着的小
色眼则死死地盯着杨姨双腿之间那块在薄布遮掩之下,微微隆起的小肉包。

  杨姨见状,惊呼起来:「哇,小鬼,小心摔倒喽。」说完,杨姨便溜到床铺
边伸出手来准备抓住我。

  我倒悬着的双眼依然死死地盯着杨姨的大白腿以及充满神秘感的粉红内裤,
待杨姨走近我,当嗅闻到杨姨身上那令人心醉的香水气味时,我故意瘫倒下来,
重重地撞到杨姨那肉乎乎的酥胸上,乘机深深地呼吸着,享受着杨姨那迷人的体
味,杨姨一把拽住我,「你看看,摔倒了不成,别闹啦,好好地玩!」

  「哇。」我身体一扭,躺倒在杨姨白嫩嫩的光腿上,杨姨的大腿不仅又粗又
长,并且极其地光滑,我压在上面的身体,立刻感受到空前的软绵,以及微微的
温热,杨姨挪动一下双腿,无意之间,胯间恰当凑到我的嘴边,我不失时机地张
开嘴巴,深深地喘息一下。

  「啊!……」一股臊热的,夹裹着呛人香水味的骚气,从杨姨的胯间,缓缓
地向我袭来,我顿时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之中:哇——好诱人的气味啊,杨姨的小
便,长得是什么样的呢?跟她的宝贝千金,林红的小便有什么不同吗?

  「嘿嘿,」杨姨将我拽了起来,「好好玩,别淘气!」

  说完,杨姨抹了抹嫩白的手掌,笑吟吟地走进里间屋,我偷偷地窥视着那对
一扭一扭的肥屁股,仍然努力地想像着杨姨小便的真实模样。

  阿根叔冲我摆摆手,然后,尾随在杨姨的肥屁股后面,溜进了里间屋,只听
哗啦一声,杨姨将屋门锁死,很快便传来两人的嬉笑声。

  「嘻嘻,你干么,轻点哦!该死!」

  「嘿嘿,」林红望了望紧闭着的屋门,冲我神秘地笑了笑,然后,问我道:
「陆陆,咱们玩点什么啊?」

  「随便,玩什么都行!」

  「那,咱们玩过家家吧!」

  「行!」

  「我当妈妈,你当我的儿子!」

  「不,」我摇晃着小脑袋瓜,断然拒绝道:「不,谁当你的儿子啊,没门,
你才当儿子呐!我当爸爸……」

  「也行,」林红抓过一只布娃娃,「那,让她当咱们的孩子吧!」

  「嘻嘻,你干么。」里间屋传来杨姨放浪的笑声,以及床板发出的,吱呀吱
呀的响声,我瞅了瞅林红,林红也瞧了瞧我,我不禁想起爸爸压着妈妈时,床板
也发出这种吱呀声。

  看到林红煞有介事地摇晃着怀里的布娃娃,我顺茬地说道:「林红,孩子困
了,该睡觉了!」

  「可是,」林红像模像样地撩起衣襟,露出雪白的,尚未发育成熟的嫩胸,
「孩子还没吃奶呐!」

  「好啦。」我迫不急待地将林红按倒在床上,呼地骑到她的身体上,学着爸
爸的样子,屁股蛋重重地撞击着身下的林红,「孩子已经吃饱了,该睡觉了!」

  说完,我一边继续压迫着身下的林红,一边将小手伸进林红的胯间,拽起她
的小内裤,林红笑嘻嘻地望着我,非常清楚我将会做些什么,只见她极其配合地
叉开了白腿,我非常顺利地将一根手指轻轻地插进她的小便里,在一片随之而来
的紧迫和滑润之中,幸福地搅弄起来。

  「嘻嘻。」林红得意洋洋地浪笑起来,开始解我的裤带,然后,掏出我的鸡
鸡,握在手里,两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

  「哦,哦,哦……」

  随着不停地抠摸,林红慢慢地兴奋地起来,脸上显现出热切的神情,那是因
获得某种满足才会有的神情。因屡次三番的抠挖,林红的小便已经非常的宽松和
滑嫩,两片粉红色的小肉片呈着狭窄的柳叶状,又细又长,粉红之中,泛着可爱
的嫩白,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好似一对含苞待放的小花瓣。

  每当我的手指在林红的小便里搅动一下时,林红便本能地哼哼一声,同时,
两片小花瓣温柔地将我的手指围拢住,唯恐我的手指会立刻溜走似的。

  在我肆意的抠插之下,林红的小便更加潮湿、滑润起来,清沏的,发散着女
童体香的爱液从林红那缓缓收缩着的小便里汩汩流出,顺着圆浑的、白嫩的臀部
漫延到床单上。

  我再也无法抗拒这种让人销魂的、让我沉醉的迷人香气的诱惑,鬼使神差地
俯下身去,贪婪的,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流淌出来的爱液。粘稠的淫液漫浸到我的
嘴巴里,清香之中混杂着丝丝酸涩。我继续幸福地吸吮着,暗红色的,稍显短小
的舌头轻柔地按摩着林红热浪翻滚的阴蒂。

  「哦!哦!」林红继续忘情地哼哼着,小屁股快速地扭动着,热辣辣的小脸
蛋变成为深红色,两只大眼睛紧紧地关闭起来,嘴巴骇人地扩张开来,一股细长
的口水从嘴角溢出缓缓地滴落在她光滑细润的粉颈上,那是一条只有完全忘情地
置身于对性的虚无飘渺的幻想这享受之中才能造化出来的大瀑布……

  我正抠得起劲,突然,哗啦——里间屋的房门哗啦一声,响动起来!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9-19 22: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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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房门的响动声,我慌忙将手指从林红的小便里拔拽出来,立刻溅起一片
片的粘液,顺着指尖不停地嘀哒着,我胡乱在床单上抹了抹湿漉漉的手指,然 
后,非常机灵地从林红的身旁溜开而去,假惺惺地拽过积木盒,心不在焉地摆弄
起来,一颗极不安份的小色心咚咚咚地狂搏着。

  杨姨缓缓地推开屋门,有意无意地瞟了我们一眼,她面色红晕,泛着滚滚亮
晶晶的汗珠,胸脯快速地起伏着,红通通的珠唇挂着点点洁白的液体,在阳光的
映照之下,反射着剌眼的亮光。

  进屋之前还是板板整整的小背心,经过与阿根叔有说有笑的一通穷折腾,布
满了重重的压痕,并且可笑地向上面毫无规则地翻卷着,露出一颗深邃的、令我
永远也捉摸不透的小脐眼,四周白嫩嫩的细肉可爱地鼓动着,映射着诱人的柔 
光。

  杨姨的手里握着一块皱巴巴的白手纸,她不再理睬我们,扭动着肥硕的大屁
股,径直走向厨房旁边的厕所。

  林红的脸蛋上泛着与杨姨同样的红晕,她的呼吸亦是那般的短促,头发不知
什么时候松散开,洒洒落落地铺垫在花枕头上,显得既淫迷又娇娆。

  听到开门声,林红懒洋洋地坐将起来,一把抱住布娃娃,表情与我一样,假
惺惺地拍打着,「哦,哦,哦,睡觉喽,妈拍小孩睡大觉喽!哦,哦……」

  见杨姨已经走进厕所,我慢慢地转过身来,冲着面色潮红的林红,挤了挤眼
睛,散发着淫液气味的手指尖挑衅似地在林红的眼前晃来晃去。

  林红见状,深深地呼吸一下,水灵灵的大眼睛顽皮地眨巴着,默默地冲我吐
着红灿灿的薄舌头:「哟——哟——哟……」林红一边冲我可笑地哟——哟——
着,一边挑逗似地叉开大腿,露出那个刚刚被我抠挖得一塌糊涂的小便,然后,
得意忘形地盯着我,那滑稽的神情,似乎在问我:嘿嘿,妈妈出来了,你还敢摸
我么?

  我瞅着林红,先是挤眉弄眼一番,然后,悄悄地爬到她的双腿之间,无所顾
岂地撩起了林红的小内裤。可是,我正欲将手指再度插探进她的小便里,突然,
房门处传来杨姨那熟悉的、墩实而又快捷的脚步,林红啪地抽打一下我的手掌,
慌忙闭合上放浪的双腿,非常狡猾地将怀里的布娃娃啪地一声抛到床角处:「没
意思,咱们不玩过家家啦,换个样吧,」

  「那,你说吧,玩什么?」我将手指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嗅闻着。

  林红冲我嘿嘿一笑,将我的手指推向一旁,「嘿嘿,羞,羞,羞,」林红一
边继续悄声讥笑着我,一边从抽屉里拽出一个纸盒子,「陆陆,这是爸爸给我买
的新积木,你会摆么?」

  「会。」我接过积木盒,哗啦一声倾倒在床面上,我将图纸展开来,放在柔
软的床铺上,便认真地、一块一块地摆弄起来,可是,无论我如何努力,就是不
能成功地摆出一个完整的图案来。

  林红小嘴一撇,「笨蛋,」说完,她将我的手推到一边,纤细的小手非常灵
巧地抓起积木块,三下两下便拼摆出一幅令我赏心悦目的花图案来,林红得意洋
洋地望着我,「嘻嘻,怎么样,你会么?笨蛋!」

  「不玩了。」受到数落的我,垂头丧气地站起身来。

  见我欲走,林红急忙堆起笑脸,「陆陆,别走,别走,别生气,我是跟你开
笑的,假的,你不笨,我再也不说你笨蛋了,还不行么,来,咱们玩上学,我当
老师!我教你读书写字!」

  除了喜欢让我摸抠她的小便,林红最为热衷的事情,便是用她新学来的文化
知识,或者是新的游戏技巧,来捉弄我,羞辱我,从而获得一种满足,一种女孩
子特有的,虚荣心的满足。然而,自恃比我见多识广,知识丰富的林红,也有她
非常难堪的时候。

  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不听林红的劝阻,极其任性地爬到阳台上,林
红只好也跟了上去,见我欲将手掌放到挂满白霜的铁栏杆上,林红立刻惊呼起 
来:「陆陆,别,别,别抓铁管子。」

  「为什么?」我茫然地问道。

  林红凑到铁栏杆旁,「这上面都是霜,手一放上去,遇到热气,就会变成冰
的,把你的手粘在铁栏杆上面,就再也拿不下来啦!」

  「是吗?」我不解地问道。

  「真的,不信!」说着说着,林红竟然令我无比困惑地吐出舌尖,小心奕奕
地刮划起白霜累累的铁栏杆。

  「啊——」林红突然惨叫起来,我定睛一看,吓得差点没从阳台上蹦到楼下
去,只见林红的小舌头紧紧粘贴在冷冰冰的铁栏杆上,她痛苦不堪地呻吟着,秀
美的眼眶里噙着绝望的泪水,「啊——啊——啊——呜——呜——呜……」

  因过于恐惧,林红双腿一软,咕咚一声,瘫倒在阳台上,痛苦万状地用双手
死死地捂住可怜的小嘴巴,埋着头嘤嘤嘤地痛哭起来,我非常同情地蹲下身去,
「林红,你还疼不疼……」

  「呜——」林红扬起秀脸,张开了小嘴巴,「呜,陆陆,你帮我看看,我的
舌头还在不在啊!呜……」

  我扒开林红的嘴唇认真地瞅了瞅,「林红,在,你的舌头还在,就是有点红
了,好像粘掉一层皮!」

  「啊!——」听到我的话,林红先是现出一丝喜色,当听到舌头粘掉一层皮
时,林红惊骇地望了望泛着血色的铁栏杆,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两条美腿气急败
坏地乱蹬乱踹着,「啊——啊——啊……」

  「寻思什么呐?」林红已经将小黑板摆到墙边,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 
字,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副破眼镜,极其可笑地挂在小耳朵上,手里握着那把给
我传递信息的钢板尺,煞有介事地命令我道:「坐好喽!」

  「是!」

  「起立,说,老师好!」

  「老师好!」

  「不行,姿势不对,坐下,重来!」

  「老师好!」

  「不行,」林红板着面孔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拽住我的小手掌,「把手伸过
来,罚!」说完,她毫不客气地举起了钢板尺,我哎呀一声惊叫起来,拼命地挣
扎着,女孩子总是没有男孩子的力量大,我终于挣脱开林红的手臂,不顾一切地
冲出林红家的屋门。

  林红不无失望地冲着我的背影纵声喊叫起来,「陆陆,别跑哇,我只是吓唬
吓唬你啊,我是不会打你的,真的,」我可不相信林红的鬼话,她打我已经不是
一次、两次了。

  我头也不回地逃出林红的家门,当我啪地摔上房门时,立即传来林红那熟悉
的哭泣声,「呜——呜……陆陆,你不回来跟我玩,以后,我不跟你好了,再也
不跟你好了!」

  「陆陆,」黑暗之中,我一头撞在一个小女孩的身上,「陆陆,你这是瞎跑
个啥啊!」

  「哦。」我停下脚步,借着一丝可怜的光亮,仔细一瞧,原来是金花,我气
喘吁吁地说道:「金花,不好了,林红要打我!」

  「嗯,」金花同情地拉起我的手,「林红就是这样,仗着比咱们大,总是欺
侮咱们,她打你,你不会不跟她玩啊,走,到我家玩去!」

  金花家与林红家是对门,中间还有一户人家,可是,黑漆漆的大门却总是神
秘地紧闭着,我至今也不清楚里面住着一户什么样的人家。

  金花生就一幅典型的、朝鲜族的四方脸,与林红不同,金花留着齐耳的短 
发,说起话来跟她的妈妈和爸爸一样,吵哑而又略显生硬,词语毫无规则地颠来
倒去。

  与林红家不同,金花的父母对我的来访总是保持着一种即不冷也不热的随意
态度,使我感到非常的尴尬,如果不是金花那盛情的邀请,我从来不会主动去她
家玩耍,我之所以厚着脸皮去金花家,唯一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想摸抠金花
的小便。

  「哼,没好,没好……」我与金花刚刚走进她家的房门,便听到金花的爸爸
没好气地嘀咕着我一句也听不懂的事情,「尽他妈的瞎整,这样下去,没他妈的
好……」

  「老金。」金花妈劝说道:「你少说几句行不行啊,上边爱咋咋地呗,你个
小白丁乱发牢骚有个什么用啊,弄不好,又得给你戴顶大高帽!」

  金花的爸爸叫金光泽,为人豪爽,口无遮掩,人送外号:金大炮,这不,不
知道他又遇到什么不公平之事,或者是不顺他心的事情,正在屋子里叉着大腿,
滔滔不绝地大放厥词呐,见我和金花走进屋来,他冷若冰霜瞅了瞅我,然后,不
听妻子的劝阻,继续放大炮:

  「搞经济建设,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愿意玩了,
玩够了,就不玩了……」

  「老金。」当我和金花蹑手蹑脚地走进里屋后,金花的妈妈急忙将房门关锁
住,「我说老金啊,你能不能少说几句,你还想惹祸啊!」

  「哼。」金大炮突然改变了口吻,突突突地嘀咕起我更听不懂的朝鲜话来,
金花的妈妈亦是如此,夫妻两人没完没了地叽哩哇啦起来。

  金花的妈妈是个医生,家里有各种型号的注射器。与金花在一起玩耍时,有
一件事非常让我头疼,每当我要摸抠她的小便时,金花便会借此机会,提出一个
使我很难接受的苛刻要求——先给她当病人。

  「陆陆,你要是当我的病人,让我给你扎针,我就让你摸!」

  「先摸,后当病人。」

  「不,你先给我当病人!我先给你扎一针,然后,就让你摸……」

  「金花,求求你了,让我先摸一会吧,然后,我一定当你的病人!」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金花的裤子,金花对我的纠缠难以应付,只好顺从
地分开她那两条娇嫩的大腿。我的手指开始在金花那稚嫩的私处,缓缓地移动起
来,我一边色迷迷地盯着金花肥美的私处,一边信手拽开她那两条厚实的、呈着
暗粉色的薄肉片。

  顿时,一个令我如痴如醉的、微微颤抖着的、闪烁着迷人光泽的小肉眼,无
比可爱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的身子猛一激泠,手指尖得意忘形地挪到小肉眼 
处,企图将手指尖插进金花那狭小的小便里。

  「哎啊,疼,疼,好疼啊!」金花惊叫起来。

  我根本没把她的喊叫放在心里,装什么相啊,我的手指已经插进过不止一次
啦。我稍微用了一点劲,手指终于插进了金花那紧紧绷绷的小便里,里面的嫩肉
把我的手指紧紧地抓裹住,一种非常奇妙的快感从手指传遍了全身。我的手指在
金花的小便里缓缓地搅动着,金花的小便逐渐湿润起来。

  金花再也不大喊大叫,疼啊、疼啊的,而是轻声地呻吟起来。

  「哎哟,哎哟。」一边呻吟着,金花一边卖力地扭动着小屁股,「哎哟,哎
哟,嘻嘻,好剌挠啊……」听到金花的话,我愈加兴奋起来,更为有力地抠插起
来。

  金花乖顺地叉着大腿,喃喃地嘀咕道:「陆陆,行了吧,先玩一会医生给病
人看病吧,一会我还让你摸!」

  金花有一个非常得意的纸盒箱子,那可是她的百宝箱,里面装着各种各样废
弃的注射器、针管、酒精棉签、纱布等等什物。而最让金花感觉到自豪的则是一
副近视眼镜,那是她妈妈用过的。

  每当我们在一起玩耍时,金花便像模像样地戴上那副近视眼镜,然后用一个
汽水瓶盖充当听诊器在我的前胸转过来又扭过去,弄得我浑身上下奇痒无比,过
一会,金花郑重其事的命令我爬下身去,还煞有介事的摸摸我的脑袋瓜:「嗯,
陆陆,你有点发烧,可能是感冒啦,没关系,打一针就好了!」

  说完,金花伸出手来便要解我的裤子,我惊惶失措地嚷嚷道:「不能扎,不
能扎啊,金花,你不是真大夫,扎出血可怎么办啊?」

  「没事的。」金花抓起一只注射器,吓得我浑身直发抖,我一把推开金花那
只握着破针头的小手拎着裤带转过身去一脚踢开房门不顾一切地落荒而逃。

  「陆陆,你站住,你站住,不许跑,如果你不让我给你扎针,以后,我再不
跟你玩过家家啦,呜呜呜!」望着我跑远的背影,没有给我扎成针、没有做成大
夫的小伙伴金花无比遗憾地号啕大哭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身后传来金花妈的询问声:「怎么啦,金花,陆陆又
欺侮你了吧,哼,没脸,以后,别跟他玩了!」

  我一边胡乱地系好裤带,一边溜回自己家去,我边走边想:哼,还是李湘 
好,她既不耻笑我,也不打我,更不总是张罗着给我扎针、扎针的。啊,李湘,
她是那么的温柔,温柔的像头可爱的小绵羊。对,找李湘玩去,想到此,我在大
走廊里来了个急转弯,一头溜进李湘家的大门。


                 4

  李湘小我一岁多,她身材娇巧,瘦弱单薄。李湘最大的特征是什么都小,狭
小的脸蛋,偏小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从那两条细缝般的小眼睛里流淌着温顺
的、温顺之中显露着些许孱弱的、并且略带几分忧伤的目光。李湘那双纤细的玉
手更是让我痴迷,光滑腻嫩,宛如两块白里透红的碧玉,使我永远也亲吻不够。

  而李湘的小便,则更是让我如痴如醉,记得第一次抠摸李湘的小便时,永远
都是孱弱的李湘苦苦地哀求着:「陆陆,不,不……不行啊,不能摸啊,太寒碜
啦,让妈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李湘拔浪鼓般地摇晃着小脑袋瓜。

  对于李湘的哀求,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探到李湘的阴部,李湘非常惧
怕我,对我永远都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见我执意要摸,她无奈地撩起裙子,
叉开两条细长的白腿,我兴奋不已地拽掉李湘的内裤,美滋滋地欣赏着她那平滑
洁净的小阴部,李湘那娇滴滴的小肉豆羞涩地胀红了脸。

  我分开她的大腿,两片薄薄的肉片将小便深深地包裹住,活像是两个无比忠
诚的卫士守护着皇宫的殿门。

  我翻开两位忠心耿耿、恪尽职守的卫士,粉嫩的殿门在我的眼前洞开,我兴
奋地插进一根手指。

  「啊,不,疼啊!」李湘顿时惊叫起来,瘦小的躯体因恐惧而颤抖着。

  「别动!」我按住李湘的腹部,手指毅然决然地塞进她的小便里。啊,多么
奇妙的小便啊,比林红的还要滑润,比金花的还要狭小,探插在里面的手指没有
一丝游动的余地,随着手指的深入,李湘娇娆的身体愈加频繁地抖动起来。

  我开始吸吮从那细窄的小便里流淌出来的分泌物,我突然发现李湘的分泌物
渐渐演变成为血红色,浸漫着我的舌头和嘴唇,就像妈妈刚抹过的口红。哎啊,
她淌血啦,我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拔出粘满血污的手指。

  看见自己的下体流出了鲜血,李湘顿时号啕大哭:「啊,不好了,淌血了,
完了,完了,我要死了,呜——呜——呜……」

  「哎,陆陆,过来。」我刚刚走进李湘的家门,李湘的哥哥李奇便不知好歹
地一把拽住我的衣袖,他指着桌上的棋盘对我说道:「陆陆,来,来,来,咱们
杀一盘吧!」

  「我,不想玩。」我哪里有闲心跟李奇对弈,我的心思都在李湘的阴部呐。
可是,李奇却死皮赖脸地纠缠着我,没有办法,我只好心不在焉地坐到桌旁,一
边胡乱挪动着棋子,一边暗暗地与李湘眉开眼去。李湘乖顺地站在床边,笑嘻嘻
地望着我,见我将目光游移过去,她挑逗似地撩起了内裤,将洁白、鲜嫩的小阴
部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直看得我魂不守舍,急得抓心挠肝。

  「走啊,快走啊!」专心致志的李奇对妹妹的可笑举动毫无察觉,一个劲地
催促着根本无心走棋的我,「哈,你快死了,你没步了!」

  「嗯。」我转过头来一看,嘿嘿,好可怜,我的棋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李奇
毫不留情地杀得片甲不留,只剩下一枚可怜的老帅,活象是身处绝境之中的希特
勒,绝望地龟缩在狼穴里,无可奈何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将。」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李奇一挪棋子,无情地宣判了我的死刑:
「将,哈,你死了,这叫双车错,哈,你死啦,走不动啦!」

  「不玩了。」我将棋盘哗啦一推,目光再次移向李湘那迷人的阴部,令人讨
厌的李奇又抓过一本小人书,「陆陆……来,咱们看看书吧,这是我新借来的,
打仗的,你看,长征路上,遇到了艰险,红军的尖刀连勇敢地插入了敌人的心 
脏……」

  「嘿嘿。」身后传来一声冷笑,李湘的爸爸不知何时悄然站在我们的身后,
听到儿子的话,李湘的爸爸冷笑道:「什么尖刀连,说白了,就是敢死队、炮 
灰、送死鬼!哼哼,长征,说得不好听点,就是逃跑!」

  李湘的爸爸中等身材,其貌不扬,尤其是那张令人生厌的大长脸——真乃是
造物主旷世无双的杰作啊,并因此而得到一个响亮亮的、极其贴切的外号:卡斯
特罗。

  我永远也搞不清楚,武大郎般的卡斯特罗怎么能造就出李湘这样漂亮美艳的
小千金。

  卡斯特罗对媳妇,亦就是李湘的妈妈,那可真是千依百顺,媳妇指向东方,
他绝对不敢往西去。

  「就我这副模样,这辈子还能找到一个蛮不错的老婆,真是三生有幸啊!」
这句话被卡斯特罗永远挂在嘴边上,逢人就讲,因此,大家完全理解卡斯特罗为
什么如此敬畏自己的漂亮媳妇。

  卡斯特罗非常喜欢吸烟,可是媳妇却不准,在媳妇面前,我们可怜的卡斯特
罗一只烟也不敢吸,更不敢掏钱去买,其实,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口袋里从来也
没有过能够买得起一盒香烟的钱,哪怕是最为廉价的香烟。

  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每月的工资全部上缴给活祖宗般的媳妇,自己往往是分
文没有。媳妇不给他零花,卡斯特罗就不敢开口索要。

  真的,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有一次,卡斯特罗奉媳妇之命去火车站接千里
迢迢赶来看望女儿的岳母大人,岳母大人大驾光临,我们的卡斯特罗岂敢怠慢,
他蹬上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赶到火车站。

  可是,当他准备存自行车时才发觉自己的口袋里竟然一分钱的硬币都没有,
万般无奈之下,卡斯特罗只好推着自行车,厚着脸皮左一家右一家地央求着饭店
的经理,希望把自行车推到饭店的走廊里,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断然拒绝。

  眼看着火车即将进站,卡斯特罗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终于,有一家饭店
的经理被卡斯特罗那可怜的窘相所打动,动了怜悯之心,点头同意帮他照看一会
无钱可存的自行车。

  唉,卡斯特罗穷得连自行车都存不起,哪里还有钱买烟吸啊,可是,他又没
有足够的毅力抗拒烟味的诱惑,每当看到同事们吸烟时,那枭枭升腾着的烟雾立
刻勾起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的烟瘾:「给我一支烟吧,我都馋死啦!」

  烟瘾难耐的卡斯特罗厚着脸皮伸出手去向同事索要香烟,有的时候,当看到
有的同事把香烟放在办公桌上时,卡斯特罗便乘其不注意,毫不客气地、一根接
着一根地狂吸起来,直至把整盒香烟全部吸光。

  「给我支烟吧!」

  日久天长,办公室的同事们谁也不敢再把香烟大大咧咧地放置在办公桌上,
再也偷吸不着香烟的卡斯特罗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再度向同事们伸出乞丐般的 
手,「给我支烟吧!」

  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不仅爱好吸烟,同时,对酒精也颇有偏爱,可是媳妇不
准,卡斯特罗在媳妇的面前便一口酒也不敢沾。那么如何解决自己的酒瘾呢,卡
斯特罗总会想出适当的办法来,每次的工程设计论证会后都有一场盛大的宴席,
这可是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大过、特过酒瘾的绝佳时机。

  李湘的妈妈是这个家庭里绝对说一不二的独裁统治者,这个地位是永远也不
会有过丝毫动摇的,是固若金汤的。

  李湘的妈妈非常热爱生活,并且也很会生活,每天的生活都必须一成不变地
按部就班来进行。早晨六时起床,七时开饭,晚上五时开饭,八时就寝,几十年
来完全如此,犹如天朝的铁律,雷打不动。

  李湘的妈妈每次烧饭时煤气的开关不能拧得太大,以免煤气量增大从而多缴
煤气费,早晨蒸熟的米饭用厚厚的棉被覆盖上,晚上用餐时仍旧余温尚存,这便
可以省却因重新给米饭加温而不必要地耗费煤气。

  非常遗憾的是,李湘的妈妈患有重病,长年病休在家,无所事事之余便坐在
床上把大米一个粒一个粒地挑拣好,然后方能清洗下锅。同时,卡斯特罗是整个
单位里唯一不出公差的人,其理由当然是因为她的媳妇有病,需要他在家里关心
和照顾。

  媳妇长年患病,固然是卡斯特罗不必出公差的充分理由,其实既使媳妇不患
病,我们这个被媳妇一成不变的生活方式惯坏的卡斯特罗也根本出不了公差,早
年卡斯特罗也勉强出过几次公差,可是只要一出门,一改变他早已养就的那种按
部就班的生活方式,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便会感觉到极不适应。

  每次出差不超过一个星期便会患病,不是感冒就是发烧,不是上吐,就是下
泄,回来之后不是打针就是吃药,最严重的时候,甚至发生了生命危险而被送到
医院抢救,鉴于此,单位历届领导干部均不安排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出公差。

  「这是干么?」卡斯特罗正振振有词地给我们讲述着尖刀连与敢死队的共同
本质,长征与逃跑的同等关系时,走廊里突然传来李湘妈妈的叫喊声:「这是干
么,嗯,为什么把厕所门给锁上了,难道这是你一家的厕所么?」

  「哼。」这是李湘家的隔壁,一个无比凶悍的女人冷酷的回答:「瘟大楼 
的,你不想好好活着,还想把我们也捎带上吗!」

  李湘的妈妈染上一种可怕的顽疾:肺结核,每当病重发作时便大口大口地吐
血,那场景甚是赅人。

  「她活不了几天啦」

  宿舍楼里的人们私下里悄悄议论道:「完啦,得了这种大痨病还能有好!」

  李湘家与隔壁邻居共同使用一个厕所,隔壁邻居一家怕传染上那可怕的肺结
核病而蛮横地不准李湘家使用厕所,为此,两家不可避免地经常为此发生争执,
久而久之,隔壁的邻居索性把厕所门锁死,将钥匙往口袋里一揣溜之乎也,他想
借此逼迫卡斯特罗与他人调房搬走。

  然而,李湘家的这个邻居,声名可谓狼籍透顶,无论单位的领导怎样苦口婆
心地进行调解,可就是没有任何人愿意搬过来与之为邻。

  看到卡斯特罗这个「瘟神」迁走无望,情急之下的隔壁邻居顿然野性大发,
为了表示抗议,把许许多多没有任何价值的破东烂西一股脑地堆放在卡斯特罗家
的走廊里,把鸡架摆到卡斯特罗家的大门旁,搞得鸡粪满地,臭气熏天,令人生
厌的鸡毛大大方方地溜进卡斯特罗家的卧室。

  同时,还嫌做得不够劲、不过瘾,干脆把硕大的酸菜缸摆放在卡斯特罗家的
大门后,迫使卡斯特罗家的大门只能勉勉强强地推开一半。每次到卡斯特罗找李
湘玩时,我一开门便会将大门撞击到又粗又胖的酸菜缸上,发出一阵极其沉闷的
「咣当」声。

  李湘家这户严重缺乏道德水准的邻居很快便将整个走廊全部侵占,摆满了破
烂,天长日久这些营养丰富的破烂滋养出品种繁多的各类小生物——大腹便便的
黑蟑螂、毛茸茸的灰蜘蛛、无孔不入的黄蜈蚣,当然,更不会少了老鼠这一人类
永远也无法避之的最为讨厌的邻居。

  「怎么的,怎么的,」听到媳妇与邻居的争吵声,卡斯特罗不顾一切地冲出
房门,他刚刚冲到小走廊,便被蛮横的邻居迎面挡住,一阵阵剌耳的叫骂之后,
便传过来一阵阵可怕的撕打声。噼里叭啦,西里哗啦,木棍帚把横扫之处,锅碗
瓢盆顿时满地翻滚。

  「不好了,打人了!」李湘的妈妈绝望地哀吼起来,李奇拎起拖布怒火中烧
地冲出房门,极其勇敢地参加到打斗中去。

  「妈妈,妈妈。」看到这骇人的打斗场景,胆小如鼠的李湘吓得屁滚尿流,
可怜巴巴地哭涕起来,我昂然走到李湘的面前,以男子汉的姿态拉起李湘的小白
手,「李湘,别怕,跟我来!」

  我哗啦一声推开李湘家的窗户,将哆哆嗦嗦的李湘推上窗台,李湘家与我家
共有一个阳台,我随后跳上窗台,将可怜的李湘领到我家。

  「哎哟,」妈妈正扒着房门,摒住呼吸地盯着一片混乱的走廊,见我领着李
湘从阳台跳进屋子,向她走过去,妈妈急忙冲我摆着手,「又打架了,别过来,
别过来,好好地在屋子里呆着……」说完,妈妈转过头去,踮起脚尖,又默默地
窥视起来。

  撕打之中,卡斯特罗父子显然不是敌方的对手,对方因孩子多,且年龄较 
大,占有非常明显的优势,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敌方几个孩子,人人手中
握着各式各样的武器,默默地躲藏在父亲的身后,只要看准时机便对卡斯特罗父
子发动突然的袭击。

  「快,快。」李湘的妈妈推搡着头破血流的李奇,「快,快,快去找院长,
找老书记,让他们来评评理!」

  在重病缠身的妈妈驱赶着之下,李奇捂着鲜血横流的脑袋,哭哭涕涕地抹着
眼泪去找院长和书记来主持公道。

  可怜的卡斯特罗被实力雄厚的邻居及其英勇无畏的子女们打得落花流水,只
好捂着脑袋败退回屋子里。于是,女人们上阵了,两家女人各自掐着腰站立在自
家的大门口唾沫横飞地破口对骂,李湘的妈妈声嘶力竭地冲着邻居喊叫着:「大
罪犯、大罪犯、大罪犯、大罪犯、大罪犯……」

  而邻居那母夜叉般的女人则毫不示弱,干枯的手掌叉在硬板板的腰身上,嘴
里唾沫横飞:「瘟大楼的、瘟大楼的、瘟大楼的、瘟大楼的、瘟大楼的……」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9-19 22: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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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妈妈……」李湘哭哭咧咧地站在地板上,我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
她,欲将其拥到床铺上,李湘难堪地扭动着娇巧的身体,我的手无意间摸到她的
小圆屁股上,顿时感觉到一片潮湿。

  我低下头去一看,乖乖,李湘的裙子早已被尿液浸得湿漉漉,骚浊的尿液顺
着细腿缓缓地漫流着,直至流进雪白的丝袜里,看到我茫然的神情,李湘羞愧难
当地低下头去,我急忙拉开大红柜,拽出姐姐的内裤和一条旧裤子,「来,换上
姐姐的裤子吧!」

  「嗯。」李湘柔顺地点点头,主动褪下自己的湿内裤,露出了洁白光嫩的小
屁股,我乘机抓摸一把,手上立刻一片湿乎乎,我将手掌放到鼻孔下嗅闻一番,
李湘娇涩地笑了笑,秀丽的脸蛋上挂满了晶莹的泪花。

  我撑开姐姐的内裤,李湘温柔地伸过两条细嫩的大腿,我将内裤套在她的脚
脖上,我一边往上套着内裤,一边故意将李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