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苍星院
这下轮到安白瞳孔地震。少女微红着脸,羞赧间紧咬嘴唇,不敢言不敢怒,
柔弱又倔强,像是一只小刺猬。
叶承明想,应该肚子软软的很好摸那种。
他的视线落在安白衣裙下的小腹,印象中平坦紧致,手感如玉脂般细腻,被
插入时会撑起些许轮廓弧度,随他的进出频率不停起伏~~叶承明暗啧一声,将
扒在安白身边舔她脖子的叶南辞拽过来:「来自习室,谈谈你申请学校的事。」
之前那间空旷的阳光房多了书架书桌。
叶承明将叶南辞铐在铺了毛绒地毯的露台,放下一盆薯片后才坐下。
「我筛选了一些适合你申请的学校名单。」
叶承明将薄如白纸的显示屏放在安白身前,一个个学校名称出现,大都是劳
动科。唯一的技术科是陪护,连护士都算不上。
虽然安白知道工作学习没有高低之分,但她还是想要做更有价值的事。
毕竟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才逃离那片毒雾中的苍白废墟,可不是为了浪费粮食
不饿死。
「叶老师,我想学艺术科。」安白小声说。
「为什么?」叶承明问。
「我~~」想成为像您一样,能够拯救迷失在钢铁丛林中,与枯萎等死无异
的人。但安白不敢说。
「你不适合学。」叶承明冷声。
「为什么?」
安白觉得自己被老师当做了差生,不服输地询问:「我真的很想学,也很有
热情。」
叶承明眸光疏冷,像是在听笑话。
「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天赋吗~~」只是有决心是不够的,安白垂下眼:「我
很笨吗?」
「因为你没有努力过。」
叶承明让安白抬起头,教诲般说出残忍的话:「艺术科都是上流贵族,家风
浓厚,从出生就开始学习培养。别人十几年的时间,你要如何弥补?你现在开始
学,别人就不学么?没有人会停下来等你,你缺的努力,永远追不上。」
「怎么这样~~」安白睁着眼,泪水毫无征兆地往下落:「这也太不公平了。」
可事实如此。
安白抬手擦泪。叶老师不会骗她哄她,他就是这样实事求是的老师。露台上
的叶南辞却发出呜呜的低叫,比止不住泪的安白还难过。
「还有另一种办法。」
叶承明看着她颗颗滚落的惊艳泪珠,有一种稍纵即逝的惊艳美感。只是她满
目苍凉,总不够美。若是能笑着就更好看了~~
叶承明将平板翻边,指着唯一的学校名称:「苍星院。』「这是总统私立的
教育机构,你可以申请它的高中。」叶承明解释说:「所有学生由总统调配。担
任国家要职,终身工作。」
除了对各个家族预录取的学生,所有新星计划出生的孩童也会入读苍星院。
同时也面向全国招收优秀学生。它的培养目标是让学生成为所有领域的最高人,
校徽则是诺亚方舟。
「我可以写推荐信,但你要通过一个月后的入学考试。」叶承明说:「每年
只有一百个录取名额。」
去吗,不去吗?
安白盯着那枚苍蓝色的星星图案,犹如漫无边际的星辰大海中特殊而唯一的
星光。
她突然有一种一往无前的勇气。
「我想申请。」她说。
「可以。」叶承明嘴角几不可见地挑起,按下下一页:「这是你这一个月内
的课程列表。」
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二点,午餐和晚餐各半小时休息。
「我明白了。」安白点头接受:「我会努力的。」
「为了提高你的学习和休息效率,这一个月就住在这。」叶承明叫人抬了一
张床垫来。
32作弊
「所有课件都在平板里,看完后会有一张检测卷。」叶承明站起身说:「不
及格没午饭吃。」
那岂不是一直不及格就饿死了?安白才意识到自己选了送命题,含泪点头:
「我一定努力。」
「嗯。」叶承明俯身摸了摸躺在露台上的叶南辞,将薯片碗推近了些,但叶
南辞拍开他的手,一脸嫌弃。
安白立刻点开『基础数学』的课件。她从忐忑不安到满腔斗志,叁分钟后变
成了一条咸鱼。因为她看了叁分钟的九九乘法表,嗓音甜美,字正腔圆的那种。
「虽然很多东西看不懂,但我在叶老师心里就那么笨吗?」安白怀疑叶承明
把自己当弱智。哦不,弱智都会一一得一一二得二,叶承明肯定把她当草履虫看!
单细胞无脊椎连脑子都没有的那种!
加减乘除,分子分母,一元二次方程~~安白不停翻过她早就会的东西,翻
到线性代数时手腕被蹭了蹭。
淡金色的脑袋蹭着她,叶南辞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将薯片碗推到安白面前。
纯天然的土豆经过油炸调味,是一款老少咸宜的零嘴。但土豆产量极高,却
耐不住末世里的耕地面积极少,这一碗也价值不菲。
「谢谢你呀。」安白拿起碎掉的半块吃掉,叶南辞冲她开心的笑。比他自己
吃糖还开心。他笑容灿烂,暖暖的,像是晒在身上的温和阳光。
「这样子可不行啊~~」安白苦恼说:「待会被叶老师发现你乱跑,肯定又
要凶你了,你快回去。」
「呜呜~ 」叶南辞委屈巴巴地回去,不忘把薯片碗推安白怀里。
安白左手吃薯片,右手调到十六倍速。
叶承明进来的时候,小姑娘正窝在椅子上,咔擦咔擦地吃薯片,发出浅浅的
笑声。完全不在学习,像是在看电影。
「你在做什么?」叶承明怒意十足,嗓音如冰般森冷:「这就是你说的认真
学习?」
「叶老师!」安白吓得一缩,双手抱住碗说:「因为它例题出错了,真的很
好笑啊~~」
课件在讲一道空间解析题,安白伸手停在某一帧:「这个余弦数据就错了,
照他这样算下去,圆柱空间都被扭成麻花了。」
「~~」叶承明暂停课件,深吸一口气问:「卷子呢?」
「都做完了哦!」安白连忙把卷子拿出来。
只是她给的不是一份试卷,而是全部基础数学的二十份试卷。
系统判卷是满分。
叶承明挑眉问:「你让叶南辞帮你作弊?」
电脑输入管理密码就可以切换教师选项,能轻而易举填上所有正确答案。
「我没有!」
「呜呜!」
一下子得罪了两个人,叶承明努力冷静,告诉自己不可能。
毕竟叶南辞连话都不会说,更不可能记起复杂的控制密码。但眼前这个小姑
娘实在太离谱了。
「你给我解释一下这道题。」叶承明指着斐波那契数列的填空题问:「解释
一下怎么做的。」
「兔子数列啊,还有什么解法?」安白有些迷糊。
叶承明看着十一位数字头疼:「第50位,你怎么算出来的?」
「脑袋算呀。」安白无辜地歪了歪脑袋:「我看上去很笨吗?」
叶承明点了点头。
救济所的学生,不是天生残障弱智,就是贫民区的孤民文盲,大脑没经过任
何开发,里头没二斤脑花才对。
她还不如说死记硬背,那样更靠谱一点。
「你作弊了。」叶承明判定:「你偷偷记下了我的使用密码。」
「我没有!」安白可没空去记那串叶南辞叁个字的笔画数再加他出生年月的
密码,她焦急说:「我以前读过书!」
那时候没有末日,没有毒雾,没有死亡。
一切都很美好。
叶承明这才记起,安白是界外毒雾中苏醒的幸存者。
「末日前的学生都有你这种水平吗?」叶承明皱起眉,困惑地摇头。只要和
末日相关,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
他打开文化类课件给安白:「你问心无愧就好。吃完午饭学这个。」
一顿午餐吃得特别难受。
重新回到自习室,安白看着红色的满分通过,感到一阵眩晕般的不真实。
她分明脑袋空空,什么都不记得,却会冒出这些千奇百怪的东西~~如果她
真的每次都能一百分,那她以前一定是个好学生。老师不可能讨厌她,父母家人
肯定也很宝贝她。
那她怎么会被独自扔在满是残垣的苍白断壁里?
那里,更像是一座锁链禁锢的囚笼。冰凉,荒芜,死气沉沉,像是永无尽头
的惩罚。恍惚中,右手掌心暖暖的。
是叶南辞在舔她的手掌,有些痒。他一脸担心地看她,碧绿色的眼睛里印出
她憔悴的脸。
「我没事,别担心。」安白抚摸他的脑袋。
叶南辞发出满足的嗷呜声,他脚上的镣铐发出响动,咔哒咔哒的很吓人。这
下,安白不舍得赶他回露台了。
「那你就坐在这里,不许乱跑,也不许动。」安白点开需要背下的文章,认
真梳理骨架。
从草履虫看到钻木取火的时候,安白感觉身下有些热。
「唔~~南辞你做什么~~」
双腿间多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湿滑的舌头从脚踝舔上,停留在腿心处。
「走开,别闹~~」
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安白羞耻难当,她撩起裙摆推叶南辞,叶南辞却蹭她的手,
低头含住了她的私处。
「唔!」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温热的口腔将她全数包裹。
安白有一瞬间的失神,下一秒,灵活的舌尖抵住了那颗深藏的肉珠,一下下
地舔舐顶弄。
33惩罚
安白被舔得浑身发抖。她想拒绝,可低头对上叶南辞兴奋渴求的碧绿眸子,
意志力渐渐瓦解。灵活湿软的舌不停舔弄,不知餍足地染湿肉缝。
像是舔舐冰激凌般甜蜜,少女颤抖着发出浅浅低吟,濡湿的小穴溢出点点清
甜晶莹的蜜水。他拨开她的内裤,舌头钻进肉穴,搅动时发出满足的声音。
「南辞,不可以~~」再次被叶南辞填满的感觉截然不同,堪称温柔。
安白不知不觉抓住他的发,本该夹紧的腿渐渐分开。叶南辞敏锐察觉到她放
松的机会,舌头进入更深处,模仿交合的动作不停进出。
肉穴细腻火热,淫水四溢,他的舌不停抽插舔舐,一点一滴全喝了下去。
「哈啊~~」安白爽得手指都在颤,飘乎乎的没力气:「南辞,不要了~~」
叶南辞似乎听懂了,舌头撤出时她的小穴翕合不停,嫩粉色的穴口仿佛花蕊
吐露,春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漂亮。」他低头亲吻这枚殷红绽放的娇嫩花朵,齿间轻咬:「喜欢。」
安白被叶南辞抱起,仰面放在书桌上。她看见自己的双腿被叶南辞握起,架
在他的臂弯间完全打开,身下交合处被插入他的性器,看不清颜色,已然全根插入。
「好胀~~」肚子仿佛被插破一样,安白小声讨饶:「润滑剂在我口袋里,抹
那个。」叶南辞已经开始抽插,动作剧烈,安白双腿在空中无力乱踹。
她想去拿兜兜里的润滑剂,叶南辞拨开她的手,将碍事的裙子撕开。
「不可以!」
「可以。」叶南辞似乎听腻了这个词,抱住她的腿儿用力一挺,硕大坚硬的
阴茎碾开肉褶直抵宫口,麻痹般的猛烈快感让安白难以自持。
他往下压,几乎匍匐在安白身上,交合处紧密相连,两颗囊袋不停拍打在她
的穴口发出啪啪的响声。
「轻一点~~轻一点~~」安白在他身下不停扭动,「小穴被插坏了~~轻
点、我还要看课件~~呜~~」
他干脆咬住眼前那颗红艳艳的小巧乳果,用力嘬吮舔咬,白皙的乳肉也含进
嘴中。
叶承明进来的时候,就听见啪啪的操弄声。
本该清净的自习室充满了淫糜的腥膻味,少女衣衫不整地躺在叶南辞身下,
双腿随着他的抽动不时摇摆,显然是没了任何力气。
她试图往后躲,被叶南辞拖着腿儿拽回来,半个臀瓣露在桌外,已然殷红绽
放的小穴又被阴茎填满,每一下深插都操出一股晶莹水花。
两个人都很爽,叶承明不知该惩罚谁。
他走到桌边,看见安白微微涣散的眼神瞬间有了光。
「呜~~老师~~」
她本想够被扔到一边的平板,又冲他伸出手:「叶老师~~我~~」
叶南辞忽然抱紧她发疯似的猛干,她被操得浑身战栗,哭泣着到达高潮。
「别喊我老师。」叶承明伸出手,按住她的小舌。
安白用力含住,生怕他躲开,男人的手指却戏弄般揉捏。
「坏学生需要一点惩罚。」叶承明将显示她满分答卷的平板扔远,低头看见
她布满齿痕的乳尖,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格外夺目。
叶承明不禁想要添一笔属于他的笔墨,抽出被她舔湿的手指,按在另一边被
冷落的粉色乳果。
34占有(3p)
胸口突然多了一只略显冰凉的手,安白勉强恢复清明,对上叶承明深暗的眼。
他说要惩罚她~~
仿佛被碰触了某处禁忌隐秘的开关,安白浅浅呻吟着,被操弄多时的身体又
流出一股水液。叶承明捻起她的乳尖,顺着淡色的粉嫩乳晕不停打圈,直至它完
全挺立红艳,倏地压下。
精细修剪的指甲刮过时安白感到一阵毁灭般的刺激,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
是叶老师弹古琴奏风雅的手,此时正在她的身上玩弄流连。
「老师~~」她喘得很厉害,眼眸水濛濛的,不知所措的无辜模样。
叶承明低头看着她被叶南辞插入的穴,交合处水光潋滟,已然高潮了不知多
少回。
「不喜欢吗?」叶承明抚摸她的小腹,感受到叶南辞抽插时起伏的轮廓,他
微微用力往下按压,正在行淫的两人发出喘息低叫。
本就被填满的小穴饱胀无比,压下时安白感觉插在体内的阴茎成了一柄肉刃,
嫩肉挤着硕大的蟒首龟头,每一下抽插都将她翻开刮弄。她被全数填满,顶端的
阴蒂却被另一个人玩弄。
「不要、不可以~~」小穴被叶南辞猛操着,阴蒂却被叶承明玩弄揉压,连
乳尖都难逃两人亵玩。
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玩透了,张嘴求饶:「老师,老师不要~~」
叶承明听不得这个,只想堵住她的嘴。他站到桌边,掏出已然充血坚硬的阴
茎,将它一点点塞进安白口中。
仅仅只是插入龟头,少女就发不出媚软敬畏夹杂的乞求声。叶承明松了一口
气,抚摸她迷离氤氲的眸子。
「很好。」他喜欢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漂亮表情。
小嘴儿含着他的阴茎,脸颊微鼓,少女的口腔细腻绵软,抽插时欲望翻涌,
像是占有,更像是毁灭,他挺腰往深处进攻,直至她上边的小嘴也发出咕啾咕啾
的水声。
「呜呜!」叶南辞似乎受到了侵犯,顿时红了眼,发狠般握住安白的细腰撞
击。青筋分明的阴茎在她的嫩穴中不停进出,击水声粘腻动情,他还觉不够,腾
出一只手捏她的乳。
安白窒息般快慰,花心被操得酥麻快慰,含着叶承明性器的嘴儿发出闷闷的
呻吟,被入得更深。仿佛标记领地般将精液射在她的最深处,叶南辞俯身亲吻她
的乳,再到她的小腹,肉棒埋在最深处不舍得抽出。
「南辞,走开。」叶承明忍耐到了极限,几次想强插进她的咽喉。
「呜呜~~」叶南辞意犹未尽,却屈服于兄长的威严,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
叶承明抽出被安白舔得水光潋滟的肉棒,来到她的身下,伸手抠了几下正在
吐精的花穴,扶着性器进入。
又是被完全填满,安白的脚趾蜷缩,被叶承明完全笼罩在身下。
本该高高在上、对她不屑一顾的男人将双臂支在她的颈间,深入她的肉穴不
停抽插,他的阴茎挞伐般操干,小穴被操得泥泞不堪,疼痛、酥麻、快感上涌,
安白不停高潮哭泣:「叶老师,饶了我~~小穴被你操坏了~~不要操我~~」
老师不该操学生。可他忍不住想将她弄哭,操到眼角泛红。
「闭嘴。」叶承明低喘着,进出越加激烈。
叶南辞没见过这样的哥哥,凑到安白身边呜呜地安抚。
少女娇吟不停,身上满是他俩留下的痕迹,叶南辞想凑到安白身下,被叶承
明推开。
「呜~~呜~~」他也学着叶承明,将肉棒凑到安白唇边哀求,「舔、舔舔~~」
眼前的肉棒沾满两人的体液,被冷落时一抖一抖的,显然被欺负坏了。
「唔嗯~~」安白伸出舌,一舔一舔地含入。
35但会在书桌上和学生做爱
这一夜很漫长,安白醒来的时候,叶南辞正趴在她的胸口,牙齿咬着她的乳
尖不松开。胸口黏糊糊的,除了他的口水,还有不知是谁的精液。
安白艰难地挪动四肢,好一会儿才脱离叶南辞深埋在她体内的半软阴茎。
她下床时摔了一跤,才反应过来这竟然不是摆了一张床垫的自习室,而是叶
承明的卧室。天边深蓝,晨曦将至,大约是凌晨五点。
竟然做了一整晚,难怪她难受得不行。安白头昏脑涨,刚出卧室门就忍不住
扶着墙干呕起来。
「还好吗?」昏暗中突然传来清寂的声音,安白抬头看见一个虚晃的人影,
吓得抖了抖,身下含不住的浊白顺着腿心滴落。
叶承明打开一盏走廊灯,看见少女身影纤弱,面上满是无助迷离。在淡如月
光的光影明暗间,堪称美梦一瞥。
就连她手心腥臭的浊白精液都成了浓墨重彩的惊艳。叶承明忍不住想起她不
久前还合不拢的唇,被他阴茎撑到鼓起的脸颊~~「我刚出浴室。」他摇了摇头,
也不知是在对谁说:「你可以去洗澡。」
「好、好的。」安白不想在老师面前丢人,连滚带爬进了浴室。她昨晚没吃
饭,没多少力气,洗了很久才勉强干净。
出浴室时,身着白绸长衣的叶承明还在。他面色深沉,俊瘦的侧脸在晨光中
如雾般透着霜寒疏冷。
「老师是要等南辞醒吗?」
安白站了半分钟,腿已经软了:「那我可以去厨房吃点东西吗?」
「不可以。」
「呜~~」安白欲哭无泪,「怎么这样~~」
叶承明冷声命令:「走。」
安白忍着泪被赶进另一间卧室,躺下时缩成一团,努力挤压腹部缓解焦灼的
饥饿感。
「腿分开。」叶承明也跟着进来。
「可以不做吗?我被你俩操了一整晚,很累啊!」安白绝望地叫,才发现叶
承明手里拿着白色的医药箱。
他面色微滞,似乎受了冒犯。
「啊~~」安白愣了,眼中星点倔强怒意立刻成了秋波般的可怜:「对不起~~」
叶承明没见过脑袋这么活络、有错就认的乖学生。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
放下药箱说:「我在等你,得给你上药处理下。」
原来老师只是公事公办而已。
安白坦然分开腿,侧头看着墙壁。
少女腿心一片红痕,此时屁股底下垫了白色的棉垫,被蹂躏过度的穴口越显
糜红。叶承明眼角微跳,分明昨晚让她分开腿好插进去时,她腰肢扭动不停,最
后还是他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吃疼了才乖,插入时也一直在扭。
他深吸一口气,用一根透明的塑胶软棍沾满膏药,一点点推进她的肉穴。
阻力很大,但里头很湿滑,又被他顶到了宫口。
「疼吗?」他发现她小腹紧绷颤抖,握住底端转了个圈:「放松。」
「还好~~」安白困得厉害,身下微热的感觉很痒。这一声细细软软的,跟
小猫叫似的。更像她昨晚在他胯下高潮时的啜泣。
叶承明紧盯着她含药的穴口,长棍深入反复叁次,已经有点点淫液染开了药
膏。他抚摸她顶端娇嫩的阴蒂肉珠,指腹按压轻划,远比昨夜细腻,她却没有声
音。
他突然一刮,她只是抖了抖,轻喊说:「痛~~」
「待会早餐想吃点什么?」叶承明问。
「叁明治。」安白已经快睡着了,但还是努力作答:「配牛奶,加糖,挤上
沙拉酱~~」
叶承明手下动作不停,依稀可以听见长棍在穴内搅动的水声。
他终于确定自己想听她说什么了。
「昨天还能接受吗?」他捻起新的药膏,捏住她的乳尖。
安白:「嗯,都学会了。老师如果有哪里不满意,我再学,呜~~」
乳尖忽然被拧了一下,安白吃痛地睁开眼,发现叶老师面露不满。
「我是说,我和南辞,你能接受吗?」叶承明正色说:「我不会在床上和你
谈学业问题。」
36无法拒绝
叶承明如此正经,安白不敢敷衍。
昨晚被他们上下填满的窒息感很羞耻,到了后半夜她甚至高潮得失神,分不
清是谁在操弄她被灌满精液的小穴,也不知道在舔谁的肉棒。只知道自己被干得
合不拢腿,嘴巴被迫咽了一回又一回的浓精。
「我可以把课件拿回去看吗?」安白委婉说:「我也不能住在老师家白吃白
喝呀。」
「不行。」叶承明严厉拒绝,「放你回了家,作弊应付试卷的可能性更大。」
「~~我真的没有作弊~~」
「既然你都会了,回家之后更不可能学习。」叶承明点头说:「更要留在这
监督你看书。」这完美的逻辑把安白绕了进去。
她就像个逃课被抓包、撒谎被戳穿的傻学生,当场红了脸,扯过被子闷闷地
缩成一团。
叶承明推了推她,没动。
他也不纠缠,收起医药箱说:「昨天你的室友打你电话,你待会起床了记得
看。」
「什么时候?」安白惊慌不已,「您接了吗?」
虽然她早就说漏了嘴,但怎么可以在老师操她的时候和林医生通话,太过分
了。
「昨晚十一点整,没接。」
叶承明记得很清楚,那时安白跪在他胯下被他入得极深,正高潮兴奋,每操
一下都喷出一股水,呻吟声在夜里堪称魅惑,只可惜很快被叶南辞堵住了嘴。
电话响时他念出林医生叁个字,湿滑的小穴将他绞得极紧,她吐出嘴里的肉
棒,喘息着哀求他不要接。
「您看见我手机在哪儿了吗?」安白很着急。
叶承明看着她闪烁不停的眸子,紧咬的唇,摇头说:「在卧室里,待会南辞
醒了拿给你。」
具体在哪儿,他也记不清。
昨晚他直接挂断关机,随手一扔,双手立刻握住想要逃跑的人儿,掐着她的
细腰再度狠撞进去。
安白睡得很差,给林医生回电话时特意清了清嗓子。
「醒了?」林秋的声音很平淡,没了工作时的疲惫,低醇清澈,安白莫名放
心。
「嗯,刚睡醒。」安白小声道歉:「昨晚忘记给林医生说不回去了,抱歉让
你担心了。」
林秋愣了愣,随即是轻轻的笑声。
「你在你老师那,我倒不担心你的人身安全。我打电话只是想提醒你,昨晚
有毒雾飘进来了,你身体虚,少出门。」
「唔。」果然林医生已经知道她和老师上床的事了,好丢人啊。
万幸林秋立刻转移了话题,安白心中的忐忑羞耻立刻消失,她也笑了笑:
「好,我知道了。对了对了,我要在老师这住一个月学习,那个特等奖就还给林
医生吧,否则就浪费了。」
林秋陷入沉默,安白恨不得把手机吃了。
哪有把别人送给她的礼物退回去的说法!
林医生费了那么大力气才赢回来的,她说不要就不要,她可真不是人。
「也行。」林秋说:「我查了查兑换列表,有几家居家用品店,我拿去换些
你房间的东西吧。不过——」
他忽然拉长了音,安白的心也被提了起来。
「不过等你回来了,如果说不喜欢,我也不接受哦。」
「林医生~~」一颗悬起的心突然落进了软绵绵的云朵里,安白脸颊微红,
支吾说:「林医生这么会照顾人,我肯定都喜欢。」
「过赞了。」
林秋嘘了一声,仿佛密语般低声:「记得早点回来,我有些想你。」
37我在这
安白也想快点回到她只睡了一晚的新房间。
自习室的书桌椅换了新的,屁股底下也多了米白色的坐垫。叶南辞脚踝的镣
铐换得更牢固,薯片多了一碗在安白桌上。
环境好,效率也高,安白很快看完了大部分课件,只剩一些末日后的现代学
科要从头学起。她抓紧每一分每一秒。
叶承明进来,安白正赤身裸体地趴在露台上,叶南辞正交媾般骑在她身上狠
命操弄,似要把嫩穴捣坏般用力,她仍目不转睛,只是偶尔发出几声浅浅的呻吟。
「认真一点。」叶承明愠怒十足。
安白正承受一记深顶,坚硬硕大的阴茎如柱般直顶花心,她哆哆嗦嗦地高潮,
颤抖的腿儿抬了抬,想把叶南辞踹下去:「南辞你下去,我都没法认真学习了!」
「呜呜!」叶南辞干得更狠,几乎全压在她身上,少女胸口的两团白乳几近
变形。满目荒淫,叶承明却有一种朽木不可雕的无力感慨。
他走到安白身前拿走平板。
「叶老师!」安白伸手去抢。叶承明握住她伸来的手腕,提起她按在胯下。
隔着布料,安白的唇瓣蹭过他勃起的轮廓,已然蓄势待发,大得吞不进了。
她下意识舔了舔唇做润滑,叶承明哑声催促她:「快点,别浪费时间,我待
会要出差。」
安白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叶承明已经走了。
本就单调纯白的陌生房间突然变得空空荡荡,只有叶南辞窝在沙发上,抱着
牛肉棒吧唧吧唧地啃。
他脚上的镣铐被去掉了。这半个月来他状态很好,再也没犯病发过疯。安白
还是很忌惮,但叶南辞耳朵颤了颤,冲她咧嘴笑。毛茸茸的金发一晃一晃的,可
爱又绵软,浑然不见在她身上的凶狠。
「给~~」叶南辞用力咬开一罐新的牛肉棒,两只手捧着递到安白眼前:
「你吃~~」他会用手开工具,也会说几个简单的字音,睡得少了,平时都笑眯
眯很开朗的模样。
安白莫名欣慰,接下牛肉棒时揉他的脑袋:「谢谢你呀,一起吃。」
「嗷呜~~」叶南辞眯起眼睛蹭安白的手,他张开双臂,露出肚子,完全是
邀请安白的姿势。
最近安白在恶补社会文化学,要看很多末日后的纪录片,每天下午都在有大
屏幕的客厅过。就像看电影一样,叶承明只给安白留了作业,但叶南辞每次都会
找出零食给她。
安白感觉自己窝在大狗狗的怀抱里,酥酥软软,整个人懒洋洋的,电影里那
些遍地流血的国仇家恨都不深刻了。
她打了个哈欠,叶南辞凑过来舔她嘴角的牛肉碎。
「唔,痒痒,别闹~~」胸脯被叶南辞抓揉,安白扭身拒绝:「上课呢,再
闹下去我告诉叶老师了哦!」
「呜呜~~」叶南辞委屈地哼哼,不停舔舐她的脖颈。
丢盔卸甲之前,安白的手机响了。
「是林医生的电话。」安白立刻推开叶南辞,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叶南辞蹲在沙发上,碧绿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安白。
她走到落地窗边,沐浴在下午两点的日光中,接起时嗓音甜甜的:「林医生,
下午好呀~ 」
「嗯,最近学习还好吗?」不愧是林医生,每次都紧抓要点。
安白忍不住笑:「嗯,学的可认真了,卷子都一百分呢!」
林秋也笑,安白听得耳朵热热的,忍不住回他:「真的啦!如果不信的话,
等我回家你可以抽查我嘛!」
「你这么认真,我当然信。」林秋嗓音温柔,顿了顿说:「今天天气不错,
晒太阳对你身体好。」
安白看眼窗外,日光澄澈,是难得的好天气。
「想出去逛逛了~~」安白呢喃:「我也想林医生了。」
「我也是。」那头轻描淡写地应,「走吧,我们出去逛逛。」
「哎?」林医生这么认真的人,不可能说胡话。
安白诧异抬头,只见远处的人影渐渐靠近,越发颀长鲜明,比日光还耀眼。
林秋冲她招了招手,他的口型在对她说:我、在、这。
38去公园
安白喜出望外地跑出门,隔着栅栏冲林秋挥手。
「你怎么来了?」她比不得身材高挑、往那一站就吸引眼球的男人,忍不住
跳起来,生怕林秋看不见她。
林秋被她逗笑了,只见她发梢在空中晃啊晃的,搔得心痒。
「系统显示你在这,顺带来逛逛。」林秋指了指别墅外不好惹的黑衣安保,
又指指安白背后:「现在方便吗?」
一回头,叶南辞一身白衣站在阳光下,眯起的眼满是桀骜冷意。
同平日里温顺的狗狗不同,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匹利齿尖锐的孤傲狼王,随时
会咬断入侵者的脖颈。
『果然和叶老师是亲兄弟啊~~』安白莫名感慨,跑过去轻抚他的发:「是
我的朋友,不是坏人。」
叶南辞躲开,安白不服输地再揉。他垂下头,发出委屈的呜呜声,手拽着安
白的袖口不松开。
「我出去逛逛,马上就回来。」安白心软得厉害,像是被什么软乎乎的毛绒
爪子挠了,「会给你带礼物的。」
安保打不通叶承明的电话,保险起见,只给了安白一小时。
庄园在一个人造湖公园的角落,偏僻清幽,一小时公园都逛不完。
「这也是为了小少年着想。」安保低声劝说:「如果安小姐不在,少爷发病
了怎么办?」
安白轻抿住唇,点了点头。
「走了。」林秋牵过安白的手。他的手掌温热,修长的手指用了些力度卡进
她的指缝里,紧紧交缠相连。
安白被握得太紧,迷糊地抬起头,林秋晃她的手说:「想去逛街吗?我抱你
跑过去。」
「那也太麻烦林医生了。」安白连连摇头,仰头看林秋几乎融在阳光里的侧
颜,眯起眼说:「透透气就好,待会还要回去写作业。」
走了没多久,安白就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喘气。这几天叶老师要的少,但叶南
辞能从黄昏做到破晓,她都快习惯一边挨操一边睡觉了。只是身下的穴有点痛,
坐着不觉得,一动就难受。
「还好吗?」林秋脱下米色风衣盖在她的腿上。
她今天穿了短裙过膝袜,很可爱的款式,虽然很合适,但露出的一截腿部肌
肤晶莹温润,总能挑逗视线。不知道是谁的趣味,实在是欲盖弥彰。
「还好,有点晒晕了。」安白勉强笑一下。
「你在出冷汗。」林秋盯着面色苍白的少女,唯独粉唇含春般透着红润,他
皱眉说:「学习得不吃饭么?你身体底子不好,现在体虚成这样,以后要花大力
气调养。」
「我在老师家吃的很好!唔~~」
男人的薄唇突然覆上,挤压摩挲着她的唇瓣。安白乖乖张开嘴,他的舌探进
口腔,抵着上颚游曳刮弄,像是一场细致的检查。
长长的深吻结束,分开时有一缕银丝挂在唇边,林秋伸手捻断,看她羞涩泛
红的脸。
「很甜的味道。」他舔了舔下唇,「贪嘴吃糖了?」
安白觉得林秋的每个动作都像是调戏勾引,可每句话都是关心体贴,她心里
有些酸,不敢说这几天精液吃得更多。
林秋忽然按住她嘴角的细微撕裂,眼眸深暗:「天天都在吃男人鸡巴么?」
「林医生!」
安白被粗俗话语羞得惊叫,双腿突然探入一只手,顺着内裤边缘探入,轻轻
划弄她在接吻时流出的淫液。
林秋深吸一口气,略带歉意的嗓音极其温柔:「乖,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
受伤。」
39奶子露出来
公园空旷,不远处就是路过的游客。哪怕盖了风衣,也显得古怪滑稽。
「会被发现的呀~~」安白下意识并拢腿,眸子里蓄了一层水,在阳光下熠
熠发光:「林医生,不要这样。」
可林秋对什么都很认真,绝无中途放弃的道理。他的手指在穴口划弄不停,
两片肉唇都被淫液晕染湿透,他轻而易举地划入穴内。
小小的孔洞翕合不停,嫩肉层层迭迭地战栗颤抖,仅仅一个指节就让她动情
不已地吐水。他将她的敏感处摸了一遍,安白发出浅浅的细碎声音,似乎快哭了。
「这就要高潮了吗?」林秋喂入第二根手指,推阻感很重,但小穴绞得更紧。
他分开两指做扩张,媚肉拥挤推搡,没了几日前的青涩紧张,似乎爱极了这种饱
胀感。
「我没有~~」安白捂住嘴,泪光涟涟地看他:「林医生不要,有人在看~~」
她越是紧张,身下越是敏感。小穴一缩一缩的,如同吞咽般含他的手指,林秋忍
不住将第叁根手指也喂了进去。
「啊啊~~好胀~~」安白摇头求饶:「不可以、真的不可以~~真的有人~~」
林秋屈起手指,抠挖时发出清亮的水声。少女的喘息散在风里,他却听见了
交缠不停的喘息。
在安白背后的树林之中,林秋看见四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女人的臀瓣露在外
头,身下的穴被两根阴茎全部填满,身上的嘴巴还含着一根。每当男人动作激烈
时就会露馅,灌木丛沙沙地叫。
「是那四个人么?」
林秋示意安白回头,手指往外撤出,又猛地进入,「别害羞,他们比你淫乱
多了。」
四个人~~就是淫乱了吗?那叁个人算什么?安白绝望地呜咽一声,被林秋
用手指送上高潮。
林秋抽出汁水淋漓的手,将淫液抹在她的唇上说:「这么快就被弄到泄身,
这些天究竟是在学习,还是在做爱?」
「我真的在认真学习,没偷懒。」
林秋指下用力:「一边学习一边做爱?」
安白羞愧难当,轻咬他的手指一口。少女的舌尖软软的,咬住他时也不疼,
林秋顺势按住她的舌,往外揪。
安白被迫吐着舌,津液顺着嘴角滴落。他指尖力道很重,声音却很温柔:
「把衣服脱了,让我仔细看看。我们去另一边,那里没人。」
末日后的树林称不上茂盛。安白靠在树干上,紧张得站不住:「真的要吗?」
「如果担心蚊虫叮咬,我可以立刻抱你去大厦里。」林秋站在安白面前,双
手抱臂,一副好以整瑕的严肃模样:「在遮掩什么?难道是很重的伤?」
「林医生~~」
安白抿着唇,侧头缓缓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葱白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动作极尽拖延,细腻指尖似乎撩拨着心弦,最后两颗扣子却像高潮处的柳暗花明,
快速解开后露出大片如玉的莹白肌肤。
浑圆的乳房包裹在薄薄的蕾丝内衣里,顶端粉嫩的乳果若隐若现。乳肉上的
齿印却清晰明显。
「脱掉。」林秋揪她这层薄若无物的纯白布料,催促她:「奶子露出来。」
40被偷窥了
薄薄的胸衣被拉下,雪白的双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嫩粉色乳尖极其
敏感,已然翘挺挺地立了起来。
林秋的目光几乎凝为实质,火热、阴郁,暗藏盛怒。
「不要看。」安白抬臂遮挡,声音细软发颤,「只是印子重,没受伤。林医
生你知道的,我一碰就留印子~~」
「那穴里呢?」林秋握住她的手腕,五指收拢,轻微的疼痛不停提醒着安白
他的怒意:「内裤脱掉。」
「真的没事~~」
林秋冷声打断:「被两个男人狠操了那么多天,我不信你没事。」
安白微张着嘴,仿佛自己被他扒光看穿,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两个人的牙印。」林秋看着她左乳淤青更重的那一个齿印,指尖划过她右
乳乳晕处的红痕:「一人一边吃你的奶子吗?」
安白回忆里没有老师和南辞埋在胸口各分一侧的荒淫场景,她总是忍不住高
潮哭泣,眼前雾蒙蒙的看不清。
「别说了。」安白脸颊苍白,低声哀求:「老师给我的药膏很好,上药也很
细致~~没有影响到我学习~~」她眼角的泪珠将落未落,不知是在和他倔什么。
「那就把内裤脱掉。」
林秋说着退开半步,强烈的压迫感减轻,安白松了一口气,却听见更羞耻的
要求:「抬起一条腿,穴全露出来。」
在这里?安白惶恐,可林秋满目认真,俨然是要看仔细。她哆哆嗦嗦地脱下
小内裤,已然沾满水液,湿哒哒黏糊糊,乱七八糟一团。
林秋伸手拿走,催促她快一些。
「非要这样吗~~在外面好丢人~~」安白甚至不敢睁开眼,背靠着树干抬
高左腿,自己挽住自己的腿窝,往前挺腰,好让医生彻底看清楚。
少女的身体轻盈而柔软,分明是羞耻的动作,却有一种天鹅舒展的美感。林
秋低头看她饱满的私处,此时花露盈盈,一缩一颤地吐着水。
「有些肿了。」林秋揪住她的阴蒂,轻轻揉搓,圆润的肉珠极其滑腻,需要
用些力才不至于逃走。
安白仰头呻吟,雪白的脖颈脆弱堪折,他忍不住俯身亲吻。
男人的薄唇落在快要消失的齿印,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舐,仿佛为伤口消毒
般细腻温柔。手下动作却越发粗粝,小小的肉珠被按下揪起,两指捻弄不停,快
感翻涌,安白喘得厉害,几乎软在林秋怀中。
「要被弄丢了~~」安白这些天对这感觉极其熟悉,堪称食髓知味。
「阴蒂没受伤,但里面呢?」在她高潮之前,林秋将安白转了个身,屁股对
准他。
安白双手扶着树干,努力撅起屁股让林医生看仔细。
但林秋解开裤子,将已经硬挺勃起的阴茎对准安白的水穴,沾取她的淫液作
润滑。硕大的肉棒卡在肉缝里,并不比叶承明或者叶南辞抵住她时轻松多少,安
白吓得绷紧身子,声音极其可怜:「不要操我,林医生不要~~」
「如果里头没伤,插进去就不会痛。」
林秋声音低沉,胯下动作极快。粗壮坚硬的肉棒狠狠撞入穴内,直抵宫口。
「疼吗?」他握着她的腰,疾风骤雨般驰骋,小穴被操得啪啪作响。
「呜呜呜~~」安白的声音变了调,眼泪不停落,身下也流水:「不、不疼~~
被操丢了呀~~不可以、不可以~~」
「不疼为什么不可以?」林秋铁了心让她服软,阴茎就是鞭打她的棍棒,非
让她明白不可:「喷了那么多水,真的不疼?」
安白唔啊呻吟,爽得说不出话。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被林秋狠狠操弄的肉穴,
以及不远处那只盯着两人交欢的流浪狗。
那只狗靠近了,冲激烈交合的两人叫了一声。林秋不为所动,抽插了近百下
后扣着她的腰射精。他抽出时大股精液顺着穴口不停流淌,安白脱力地靠在树干,
呜呜地哭。
「不是说不疼吗?」林秋低头吻她的泪痕,「是我欺负你了。」
安白摇头:「全被看见了!丢死人了呜呜呜呜~~」
她被他操得浑身酥软,不应该再有余力逞强。林秋疑惑地看向周围,除了那
只路过的流浪狗,哪里有人?
「你一直说有人,在哪里?」林秋决定相信她。
「是异能者。」安白穿回湿透的小内裤,忍着不适说:「林医生在这等我会,
我马上就回来。」
41恢复正常
安白的确不痛,她在羞恼愤怒中一路小跑回了庄园,直冲叶南辞所在的自习
室,将叶南辞身上的被子一把拽走。缩成一团的叶南辞震惊不已,手里还握着身
下兴奋勃起的阴茎,怀中紧紧抱着有她落发的枕头。
「你~~」叶南辞连忙拽枕头捂住下身。遮住不堪后,他更尴尬了。安白眼
中的愤怒成了浓浓的失望。如此紧要时刻,他的反应与正常人无异。
安白说:「我早该想到的,你恢复正常了这件事。」
叶南辞不说话,只是睁着一双动物般的无辜眸子,委委屈屈地看她。
「其实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恢复正常了吧。」
他越是如此,安白眸色越是清冷,语调平缓:「我看课件的时候你陪在我身
边,明显是看懂了才觉得无聊,这才到我腿间舔我,勾引我和你做爱。你撬开镣
铐不是靠蛮力,而是轻车熟路。你记住了所有零食的储存点,水果罐头送到我手
上是开的,拉环完好没有齿印,应该是用手在厨房躲着我打开的。」
在叶南辞逐渐失控时,安白总结说:「异能恢复的也不错,已经能操纵动物
跟踪偷窥我了。」
叶南辞瞳孔如震。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体贴她的方式,竟然成了她眼中的
把柄。她~~她分明是一个无能力者!究竟是怎么发现他的?
「很奇怪吗?」安白说:「我不可能被偷窥了还没感觉。」她的直觉一向很
准,否则不会在那漫无边际的苍茫废墟中,找到正确的方向获救。
她更不喜欢在人前做爱,太丢人了。
如果不是叶老师纡尊降贵地低头请求、不是心疼叶南辞英雄落难后不人不鬼
的不公境遇,她怎么会接受两个男人同时操弄她这种荒淫无耻的要求。
「呜呜~~」叶南辞凑过来,用脑袋蹭她的手。
安白没有推开,只是叹息说:「别装了。」她如此心狠决绝,毫不留情。除
了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大哥,叶南辞第一次感到害怕。
他是叶家的小少爷,竟然无能为力~~在安白转身的一瞬间,他下意识拽紧
安白的裙摆,甚至顾不上那儿沾了别人的精液,哀声说:「我是叶家的私生子。」
「什么?」安白第一次听见叶南辞正常说话,却让她摸不着头脑。
叶南辞眼眸低垂,兀自拔了一根璨金色的发,绕在安白的指尖。
他说:「我母亲是红灯区的妓女,金发碧眼,和黑发黑眸的东方人不同,嫖
客很多,我父亲只是其一。六岁时,父亲带母亲和我回了叶家。那里就像是传说
中皇帝的宫殿一样,刚进门,我们就得低头,下跪,叩首~~」
高座上的人衣着华美,目光却比下水道的老鼠还恶心。老鼠不过偷吃食物,
他们却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将他挫骨扬灰,以正叶家门风。
「一年后,父亲去世。大哥继任家主,第一件事便是将说过闲话的家族亲戚
驱逐。」叶南辞咬字清晰:「赶尽杀绝。」
相比于那个亲情寡淡、迂腐年老的父亲,叶南辞更怕叶承明。
「如果我没有生病,他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他带我来边缘郊区,用镣铐囚
禁我叁年,就是怕我丢人。」叶南辞的笑容近乎绝望,哀求说:「求你别走,只
有你在的时候,我才会安心,才会好受一点。」
安白摇头:「你这么怕叶老师,说起他就瑟瑟发抖,却敢在他和我做爱的时
候黏在我身边,比着力道操我,几次叁番将叶承明挤出去插进来。」
她抬起他的下巴,微笑着陈述:「我是人,不是你从你哥哥手中抢来的物品。」
「不、不是的!」叶南辞瞬间失控,惊声尖叫:「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喜
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他呜呜地抱住安白,哭得毫无形象。
待他哭完了,安白揉揉他的发,声音温柔而平静:「放我走吧。」
叶南辞无法挽留,他看着少女远去的纤细背影,突然开口:「礼物呢?你刚
刚会给我带礼物回来的。」
42中毒
本来安白是想在公园里偷摘一朵花送给叶南辞的。他那头金灿灿的发蓬松而
柔软,就像云朵棉花糖,加上花朵点缀一定更可爱了。
此时安白两手空空,她突然记起来了。自己是一个孤民,身无分文,本就买
不起礼物赠送。
叶南辞察觉到安白面露痛苦,凑过来蹭她的手:「那你亲亲我~~」
一个吻作礼物吗?可安白没有把自己送人的想法。
「等我有了工作,一定会买一份礼物送给你。」安白伸指抵住他的唇,认真
说:「我不会忘记的。」
叶南辞含住安白的手指,牙齿紧咬,似乎要将她吞入腹中。安白很痛,但他
的舌自指根划动,轻舔,每一寸纹路都被舌尖舔弄,直至沾满他的津液。
在安白愣神时,叶南辞忽然起身,吻住了她的下唇。
「喜欢你。」他轻轻衔着那片粉嫩薄唇,齿尖锐利,下一秒就能整个咬下:
「我好喜欢你啊,最喜欢你了~~」
他如此危险,似乎还病着。安白被林秋牵回家,头晕晕的,很难受。
林秋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她抬头饮水,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流下脖颈,直至
衣衫湿透 .「啊~~」安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放下水杯时险些摔碎。
少女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林秋再想到那个庄园里趴在窗口,久久凝望她背
影的男人。林秋只在恋人分离的苦情电影里见过这场景。
「去睡一会儿?」林秋拿手帕给安白擦嘴,伸手解她被打湿的衬衫,「我在
床边陪你,喊一声就行。」
安白点头:「麻烦林医生了。」
安白睡进两米二的大床,身边空空荡荡的。
林秋搬了一张淡粉色的单人沙发到床边,手里拿了一本毒理学文献,坐下实
现免得有些滑稽。
「林医生坐在床上看吧?」安白小声提议。
她的床很大,床头也有靠垫抱枕,很适合靠坐。
「不了,我怕我忍不住睡着。」林秋伸手撩开她额前的刘海,「那样就听不
见你喊我了。休息吧,没发烧。」
安白半张脸埋在被窝里,偷偷看林秋捧书静读的侧颜。
男人修长的手指翻过书页,不疾不徐,极其认真。银色细边的眼镜将他的脸
衬得越加深邃沉静,那双黑色的眼睛望向她时又柔柔的,含着浅浅的笑意。
「睡不着?」林秋合上书说:「我去拿本童话书。」
「我不是小孩子。」
安白发出浅浅的、近似呻吟的哼声,「我现在胸口好难受~~有点痛~~」
她像是陷在一片浓稠粘腻的冰凉沼泽里,四肢百骸的力气被一点点抽走。深
入骨髓的刺疼仿佛永无尽头,手指冰凉,眼前模糊,仿佛世界只剩下疼痛。
林秋的声音冷了些:「和刚刚那个男人有关吗?」
刚刚的男人~~叶南辞?
「嗯~~」安白想起叶承明家简单柔软的原木装修,墙上布满重迭交错的的
血痕划印,一定是叶南辞发病时疯疯癫癫,痛得在自残吧。
林秋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安白,看着我。」
安白听不清,她只想说一些什么证明自己还没痛死掉:「南辞他生病了,毒
雾中毒~~那是不是~~很痛很痛~~」
少女的手柔弱无骨,同她的面色一般苍白。
『毒雾中毒』四个字让林秋瞬间清醒。他握紧她的手腕,感受到她紊乱的脉
搏,探入她胸口时安白发出吃痛的呜咽。
她的心跳急速升高,又猛然回落。这根本就是他研究多年的毒雾中毒症状~~
「我送你去医院。」林秋将她裹在被子里,拦腰抱起在怀中:「别怕,我是
专业医生。」
43青苹果糖
安白觉得自己快死了。她痛得看不清东西,听不清林秋的话。她想逃,但每
一根血管都像被尖刀剖开划断。她感觉林秋抱着她在跑,却像是被扔在搅拌机里,
骨头碾碎血肉撕裂。甚至不如立刻死掉。
看到急救室的心电图时,她更希望自己能仰头看见太平间的天花板。
安白想闭上眼,这样就不用看医生护士们焦虑震惊的脸,可她连合上眼睑的
力气都没有~~「病人家属在哪里?立刻签病危通知书!否则没法上维生器!」
「我来签!把我的手术服拿过来,我来急救!」
「医生不能给家属做手术!这是规定!」
「去他妈的规定!这里除了我还有谁能放心!」
好吵~~安白想要努力听清林秋的声音,最后一丝力气也消失了。
再睁眼,安白看见高高的天花板,房间空旷,病床也很硬。她一度以为是在
救济所的诊室,林秋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你醒了?」右手边有一个试探的男声,安白艰难地扭过头,看见一个微笑
的男人,也和她一样挂着点滴。
他穿着一身灰扑扑的T恤长裤,袖口磨得毛糙断裂。像是运货的苦力工人,
但手指有很多刀痕伤口,又像是切割员。
安白眨了眨眼睛,想坐起来。
男人连忙制止:「你才过来十分钟,麻醉还没过,不能乱动!」
「唔~~」
安白感觉自己身上没什么手术刀伤,不过几个针孔,她执意要起身,男人念
叨着怎么不听话,给她抬高了病床。
「这个高度可以吗?」他抬起头,笑容和煦:「可以就眨一下眼睛,不可以
就眨两下。」
苏醒后,安白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憨傻的笑容,忍不住眨了叁下。
男人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了?难道是跑针了?」
他扯着点滴架不管不顾地走过来,姿势很滑稽。安白被逗笑了,为自己的恶
作剧道歉:「不是啦,逗你的。」
「你能说话了?」
男人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开朗了:「那你待会痛了要说。」
「这是哪里?」安白问。
「这里是隔离观察区。」男人说:「我二十分钟前刚打完驱毒素,你应该也
是。是第一次打吗?」
安白懵懂地摇头。
男人目露同情,声音放得极缓极温柔,像是邻家的大哥哥一样:「那你肯定
不记得你晕过去前的事了吧。中毒后都这样,别害怕,只要每个月按时打针,虽
然麻醉褪了有些痛,但就痛一下,还是能控制住不变成中度中毒的。」
安白拿起床边自己的那份电子病历,上头写着疑似轻度毒雾中毒。她刚刚痛
得想死,竟然还只是疑似轻度?
那~~深度中毒的叶南辞呢~~他是不是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
「你别担心,你的医生家属已经去帮你调度药剂了,肯定一会儿就来接你了。」
男人见安白震惊的表情,水汪汪的眸子似乎快哭了,拿出兜里的白色手帕递给她:
「别怕,只要是轻度就能控制。」
「不,别碰我。」
安白匆忙避开:「我会传染给你的!」
被打开手的男人愣了愣,还是笑。他凑得近了些,努力缓解她的紧张恐惧:
「别自己吓死自己,中毒是病症,不是病因,不可能传染。」
「可我就是被传染~~」
安白忽然被男人捂住了嘴。他喂给她一颗酸酸甜甜的水果硬糖。青苹果味的,
甜味不算好,甚至是劣质。
但对于这个职业临时工,身份孤民的虞舜而言,也称得上『奢侈品』了。
「别乱想,越想越痛。」虞舜用左手将糖纸迭成千纸鹤,递到安白眼前说:
「喜欢吗?送给你。」
44家属
千纸鹤很精致。虞舜的手法很娴熟,想必迭过成百上千次。这个方法太温柔,
安白也放下了戒备。
安白将纸鹤接到掌心里,轻轻捏它的翅膀:「谢谢你。」
此时知觉慢慢恢复,麻醉褪去,她的确有些痛。安白将千纸鹤研究一遍,拆
开,迭了个不太像样的丑东西。
「是第一次迭吗?」虞舜发现安白原木原样照搬他的手法,惊讶地夸赞说:
「好聪明啊,真厉害。」
安白低头收起软趴趴的糖纸,怕传染给他,捂着嘴问:「你不走吗?」
床头病例显示他已经在观察室待一个小时了。
虞舜:「我的同伴还没下班,估计得再等会儿。」
安白疑惑地眨眼,虞舜依然噙着笑:「你是问为什么我家属不来?虽然规定
这么说,但他们都中毒去世了。」
「啊~~」安白双手捂住嘴,只露出一双水波涟涟的歉意双眼,「对不起。」
虞舜不以为然地摇头:「不需要道歉。」
他坐到安白的床边,伸手轻轻地摸她脑袋:「我知道中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别难过,还有很多人陪着你。」
林秋没有第一时间去接观察结束的安白。
他就站在院长的办公室里,要求院长和大半月前突然出现的『下派人员』给
一个解释。
他将手机打开,新星计划显示每天他所记录的安白坐标。在那幢别墅里一动
不动,根本没有接触毒雾的可能。
「毒雾中毒不可能传染,只能由人进入毒雾中发病。可安白今天的急救报告
上所有的症状都和毒雾中毒吻合。」林秋甩下一迭数据,心电图记录纸上有近叁
分钟的横线,「中毒更没有潜伏期的说法!请你们如实告诉我,究竟隐瞒了多少
关于『幸存者』的事?」
林秋觉得自己遭遇了一场巨大的欺骗。
无论是那个在解剖台上当场异化、口中呼喊家人名字的怪物,还是在他眼前
发病的安白,都有一种超脱生死的无力感。自己分明是最尖端、最能帮助他们的
医生,却什么都做不到。
他们的生死究竟掌握在谁的手里?
虽然医生们为了病人的精神心态,会对绝症患者说一些白色谎言。可全社会,
包括医学院的文献都没有,这根本就是强制手段,完全放弃了这群患者,让他们
去死。
「林医生,请你冷静一点。」年迈的院长安抚说:「千万别弄伤你的手,这
可是执刀救人的手。」
林秋咬紧了牙,转向那两名黑着脸的特派人员:「我需要解释。上一次的保
密协议只是不说出幸存者会怪物化。这一次是我的家属,我不可能善罢甘休!」
毕竟是特殊人才,特派员啧了声,也很无奈:「林医生,我完全能体谅你的
心情。但这事我们也没有听说过,不在保密事项里,需要先上报。请你先不要声
张。」
这事若是被人曲解,就成了中毒传染,人们一定会联想到生化末日,那是举
国恐慌的大事。
可这事也能很小,就算不弄明白,不过活活痛死一个幸存者孤民而已。一个
孤民的命,中心区那些达官贵人怎么会在乎?
林秋说:「有消息了请第一时间通知我。我的假期还有叁天,我会在结束前
递交调度申请,回中心区的医院就职。」
院长慌忙挽留,但林秋去意已决。他将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工牌留下,转身奔
去观察室。
门开的时候,安白正躺在床上,眉眼弯弯地听陌生男人聊天。似乎没有任何
后遗症。
林秋怪异地走过去,才发现安白藏在被子里的手捏成了团,掌心掐印快渗出
血来。
「没事了,我现在接你回家。」林秋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拦腰抱起。
「唔,林医生我自己可以走!」安白想挣扎,但没力气,她侧头越过林秋的
臂弯与虞舜道别:「今天谢谢你。」
「承蒙你照顾她了。」林秋将她抱紧些,眉头紧锁,微微欠身后飞速离开。
上车后,安白还是搞不懂林医生为什么逃跑似的抱她走。
「中毒真的会传染吧?」安白又捂住嘴,在座椅上缩成一团:「所以林医生
抱我走得那么急~~」
「有传染性还把你们放在一个观察室,养蛊吗?」
林秋拽她的手,拽不开。小姑娘倔强地看他,主动拉开距离,生怕害到他似
的。他俯身,握住她那双赤裸的小脚,用温热的手掌包裹说:「我是怕你着凉。
得了感冒,可就真传染了。」
45车内
夜色朦胧。
车内空间狭小,林秋低头时面容沉默,温柔得不真实。安白方才经历过生不
如死的痛苦绝望,冰凉的双脚感受到热度,将她拉回了现实。
「林医生~~」安白屈起脚趾,在他掌心厮磨:「真的不会传染吗?」
「相信医生。」
林秋没有松开手,任由掌心这团娇小玲珑的玉足汲取温暖。他抬头,黑色的
眸子被透明镜片印得极其清澈,倒映着她胆怯无助的表情。
他说:「相信我。」
「唔~~」
叁个字,悬着的心落了地。安白双手微松,苍白的脸色泛起潮红:「真的吗?」
林秋看着她忐忑不安的紧张模样,忍不住笑。她还说她不是小孩子,分明这
么孩子气,只会不停询问求助。就像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奇宝宝。
「真的。」林秋松开她的脚掌,抚摸她的脚踝,小腿,膝窝,直至大腿内侧。
男人几乎将她压在座椅上,完全是压倒占有的姿势。
「怎么做才会让你安心一些呢?亲吻可以吗?」林秋与她额头相抵,每一个
字都喷洒在她的鼻尖。
「不要,我相信林医生的。」安白脸上痒痒的,嗓音也软。
「可是我想亲你。」他拿开她捂住唇瓣的手,低头轻轻含住那片薄唇,舌头
舔舐她的唇纹、因疼痛咬下的齿印。
「唔嗯~~林医生~~」安白双手抓住他的衣衫前襟,与他唇舌交缠。
男人的舌很软,口腔温热濡湿,接吻时有清晰的水声。他扫过她上颚的敏感
处,卷起她害羞躲闪的小舌亲吻,直至喉头。安白酥酥软软的,分开时脸红得厉
害。
「这是在医院的停车场。」安白轻轻推他。她此时穿着林秋放在办公室的备
用衬衣,下摆将将遮住屁股,被林秋的手指撩起时有一种过电般的酥麻感。
好色啊~~她竟然是被林医生赤身裸体抱到医院的~~
「这么晚了,没有人会来。」林秋低着笑着,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布料
戳刺:「湿了。」
身下的濡湿感异常清晰。她贪恋他的掌心,亲吻,指尖碰触留下的温度。心
痒。想做。
「下午在公园操你的时候,你知道你有多兴奋吗?」林秋含住她的耳垂,声
音极小声,似乎怕被别人偷听去。
他的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探入,抵在软嫩的穴口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指节屈
起弹弄,直至她发出欲念深重的喘息,才缓缓喂入她的穴内。
「嗯~~林医生~~插进来了~~」
被手指插入的感觉很温柔,像是得偿所愿般,她缩紧穴肉不舍得他抽出去。
他在她的穴内摸索翻搅,点燃欲火,惹得安白低声呻吟。
「很刺激吧?你现在和下午一样敏感,水多得淌下来了。」
「对不起!呜~~」他忽然放下靠椅,安白猝不及防地躺倒。
林秋越过座位,逼仄中脱去她被浸湿的内裤,将她整个人往后推后,低头托
起了她的臀瓣。她的腰肢细软,被他轻而易举地抬高。
「不要!」下半身被林秋托着,他的鼻息洒在穴口,安白羞耻得无以复加。
车厢狭小,连挣扎都做不到。
「我知道你害羞。」
林秋伸舌舔过那枚娇羞的阴蒂,听见她近乎呜咽的泣音。他舔去她泛滥的淫
液,低声安抚:「这样即使被外面人发现,也看不见你的脸。」
如果有人路过,肯定会看见她两条细嫩的腿不停颤抖。男人低头含住她的私
处,将她舔得扭动不止。
46黄色笑话
「不可以、不行~~」安白声音孱弱地求饶:「林医生不要~~」这可是在
他工作的医院里。万一被发现了,他岂不是完蛋了!
林秋轻咬住那颗敏感脆弱的肉珠,牙齿磨过,少女爽得缩紧脚趾,穴口一缩
一合,溢出晶莹丰沛的腥甜体液。
「不要舌头?难道是想我用阴茎操你么?」林秋握紧她的臀丘,舌头缓缓探
入她的水穴。
他的舌头刚插入,安白就被哆哆嗦嗦地搅出一股水液。他的舌头进出灵活,
将她的肉穴塞得满满当当,层迭的肉褶被舔得湿润无比,安白绷紧了脚趾承受。
快感层迭堆积,高潮时她哑着嗓子呻吟,身下,少女一副泫然欲泣的欢愉表
情。
「更喜欢被舔?」林秋抬起头,下巴亮晶晶的,沾着她的淫液。镜片上也有
几滴。安白有一种玷污他的感觉,无力地摇头。
「那是更喜欢被插进去吗?」他说着将手指插入,绵软紧致的小穴因高潮蠕
缩紧合,吸引力堪称致命。
安白被他又弄丢了一次。她双眼迷蒙地躺在靠椅上,看见林秋将两指伸在她
眼前。湿漉漉的,并拢再分开,还有粘腻成丝的水液挂着。
林秋问:「舌头,手指,更喜欢哪个?」
男人喑哑的声音极其勾人,安白瞥见他胯下鼓起的轮廓,闭上眼说:「喜欢
肉棒操我。」
林秋很意外她的回答。果然是生病累了,连害羞的力气都没了。
「知道你累了,我们这就回家。」他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回到驾驶座后
整理了下散乱的领口。
对面车灯照过来时,安白才发现他的领口也被她喷湿了。
肯定很难受吧~~她呆呆看着林秋在夜色中深沉静谧的侧脸,开口说:「林
医生,谢谢你。」
「谢我什么?」趁着等待的间隙,林秋将车内的温度调高一度。他做的如此
自然,仿佛理所应当一般。
安白莫名想起那个等待工友的虞舜。刚刚她一直在观察医院入口,根本没有
人进入。那个爱笑的善良男人,肯定还在隔离观察室里枯等不知何时会来的工友
吧。夜里那么冷,被子那么薄,肯定很难捱。
「你带我去急救这件事~~」
「哦,这个啊。」林秋点头:「给你做急救复苏的时候,你身下的精液流到
急救台上,护士觉得很脏不愿意擦。我给你擦干净了。不用谢,本身就是我射进
去的,当然由我能干净。」
「~~」分明每个字安白都明白了,但合在一起,她怎么听得脑袋嗡嗡的?
林医生他在说什么恐怖故事。他一定是在说黄色笑话,逗她开心对吧!
「呜呜,不和你说了。」满面羞红地侧过头去,安白拽紧他的外套闭上眼。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睁眼,竟然是第二天上午十点钟。
「醒了?醒来吃点东西,待会还有药要吃。」
林秋就坐在她身边,身上却穿着外出的衬衣长裤。
「林医生出过门吗?」安白问。
「没有。」林秋拿出一枚淡金色的信封,赫然是中心区某个艺术学院的入学
邀请函。「今早你的老师来过了,留了这个给你。」
47两清
淡金色的信封很单薄,但安白胸口乱七八糟的,比昨天发病时还难受。叶承
明不是说去出差吗?怎么会有艺术学院的邀请函?
况且他明明说了她不行。那么冷酷决绝,不给她一点妄想的余地。
如此严肃无情的人,怎么突然去替她求人情~~安白想追上去道谢,但林秋
说人听说她生病休息没法见人后就走了,一句话都没多说。
「他没说探望你,我就没请进家门。」林秋轻触她的额头,拇指摩挲着她泛
红的眼眶:「开心点,心情不好会影响你养病。」
林秋走后,安白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一想到那个高高在上不着凡俗的叶承明竟然低头看了她一眼,便觉得头晕
目眩,不停告诉自己不可能。
但邀请函不是假的。
安白打开手机,找到第一个匹配对象,输入叁个字:谢谢你。
那边一个字没有回复,却发来下一次见面的邀请。
安白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
她猜叶南辞还没考虑好怎么和这个不近人情的大哥说恢复正常的事。或许他
会一直装病,或许会突然醒悟,但这都是他们兄弟俩的事。
如今算是钱货两清,叶承明也不用再被迫操她了。
安白忍不住想起叶承明压在她身上时的淡漠神色。分明每一下都进的那么深,
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唯有她爽得受不住或者被操弄时喊他老师求饶,他才会皱
起眉。呼吸紊乱几瞬,又埋头操弄,直至射精。
他会立刻抽出,拿假阳具堵住她的穴。她被堵得又胀又麻,几次想要挤出去
偷懒,叶承明却会一直紧盯着她被撑开的穴口。
唯有那时,叶承明那双一直远眺云端、不容他物的冷酷眼眸,才会看低头看
他一眼。
「唔~~」安白觉得身下有些湿意,黏糊糊的很难受。
她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顶着舒露露的头发出来,发现林秋竟然在她的房间
里等她。
床头有一个小药盒,里面有颜色不同的药片,马克杯里有半杯水。不用猜也
知道已经凉了。
林秋推了推眼镜,像是提醒医嘱:「你洗了一个小时的澡,不管是淋浴还是
泡澡,都对身体不太好。可能会缺氧脱水。」
「我~~我在浴室里有点别的事~~」安白窘迫地裹紧浴巾,像是只胆怯的
小鹌鹑。
少女方才出浴,水珠滑落在她肩头,脸颊粉扑扑的,眼神氤氲迷蒙。到处都
透着一股诱人的粉意。
林秋的神情极其认真:「什么事在浴室里做那么久?你别说你在里面清扫卫
生。」
安白羞窘得快晕过去。她只是得了疑似毒雾中毒的病,又不是什么精神方面
的疾病。再说哪有精神病去打扫浴室的!她又不是海绵擦成精!
「我在里面~~在里面~~」安白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想不到该怎么对林医
生撒谎,她索性闭上眼坦白:「在里面忙私事,不要问了呜,好羞。」
她半遮半掩,一股子你明明都知道干嘛还要问的娇气模样。
林秋忍不住笑,伸手捏她羞红的耳垂。
「是不知道怎么说那两个字吗?我来教你。」他凑近她,薄唇上下轻碰,咬
字清晰:「那个叫~~自慰。」
「呜!知道了。」安白早知道林医生认真,没想到这种事都认真到底,她软
着腿往后退,被林秋拽回来。
他扯开她的浴巾,盯着她被捏红的乳尖。
「看来我还得受累教你怎么做。」林秋抚上她紧闭的腿心,精准无误地擦过
她被揉至红肿疼痛的阴蒂。
「唔~~」远比自己碰触时强烈百倍的快感传上,安白颤颤地站稳,往他掌
心蹭了蹭:「林医生,我是不是病了?」
48跳蛋
林秋勾着唇角,低头亲了亲安白羞怯的眼睛:「既然生病了,就选点温柔的
办法,别太粗暴。」他握住安白的肩,将她半推半压地按到单人沙发上。
淡粉色的沙发造型简单,衬托得少女胴体白嫩如玉。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放在
扶手,露出方才洗净的花穴。饱满的阴阜柔软,肉嘟嘟的,穴口若隐若现,似乎
可以窥见诱人春光。
「林医生~~」安白像是半躺在沙发上,两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她想伸手
捂住自己忍不住流水的小穴,却被林秋捉住手,指引她握住自己的左乳。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的乳尖很敏感,阴蒂也是。」他声音温和,循循善诱
般教导她:「指腹擦你的乳头,指甲轻轻刮,不要拉扯太用力,你会痛。」
安白总觉得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有别的什么。但她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嗯~~这样吗?」
少女的葱白手指捏起那枚被粗暴对待的红艳乳果,晃晃悠悠地揉捏。她不得
要领,皱起的脸蛋困惑居多。
些许快慰都让她战栗不已,很快安白发出浅浅的呻吟,双手握住酥乳抚弄,
荡出层层乳波。
「嗯。舒服么?」林秋将一根手指喂进她的穴里。
「唔~~舒服~~」突然被入侵的感觉堪称刺激,安白下意识缩紧了小穴,
感到他的指节擦过肉褶,在里头打着圈深入。
「要被碰到那里了,林医生~~那里~~」
身下被手指搅得水声四溢,安白慢了动作,仰起头呻吟:「那里好舒服~~」
「是宫口。」
少女的身子娇小而青涩,甬道紧致短窄,像是没长开似的。
林秋想起每次进入她时那股被绞紧推搡的快慰,最后一节阴茎很难插入,得
将她的肉穴操得淫水直流,又湿又软时才能整根插入。
他用手指戳刺着那块软肉,按压时她的身躯紧绷,似乎被迫承受巨大的快感,
快要哭出来似的。
「虽然你喜欢这感觉,但不能多碰,会痛。」他抽出被染湿的手指,轻抚穴
口顶端的肉粒:「这里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如果刺激这,很快就能到达高潮。」
随着他的字音起落,他捏弄蕊珠的力道或轻或重,最后一字结束,他忽然用
力挤按,安白闷哼着喷出一股水。
透明丰沛的淫水将私处染得湿透,沙发晕开一片水渍。
「脏了~~」安白羞耻地闭上眼:「不要弄了呜。」
林秋起身抽了纸巾垫在她的屁股底下,手里却拿了一颗粉色的圆球。安白喘
得厉害,费了些力气才明白那是颗无线跳蛋。
「只用手太累了,试试这个吧。」他将跳蛋按在阴蒂上:「开低档?还是高
档?」
「不要不要!」安白躲不开,小声求饶。
这时候的林医生总有一种近乎执着的认真。可她真的不想把沙发喷得湿透啊。
安白努力分散他的注意力:「为什么我房间里会有这个?」
「去商场换特等奖的时候顺带送的。」林秋笑着说:「你不会说不喜欢吧?」
安白想点头,跳蛋却被林秋喂进了穴里。仍沉浸在高潮酥麻的肉穴立刻收紧,
像是小嘴般一咬一合地,只剩最后一点拉扯的线在穴口,滴下一滴粘稠的淫液。
「真的不喜欢?」林秋逼问:「我看你的小穴很喜欢。」
安白不敢说不喜欢,含着泪点头。她更不敢说话,怕发出很羞耻的呻吟声。
「喜欢就多玩一会儿。」
林秋找来她被脱在床上的小内裤,替她穿上说:「这样水就不会流得到处都
是了。」
小内裤湿了就湿了吗?安白震惊地摇头,想要站起身结束这场自慰教导。
「我好了~~」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同时响起,安白和林秋都愣了愣。
「请问安白小姐在吗?有您的专属快递,请您签字签收!」快递员的声音从
通讯器传来。
安白受惊地绷紧身子,跳蛋进得更深,她痛苦地咬住唇,努力忍耐快感。
林秋唇线紧绷,去窗台往下看,是一辆新星计划专属的配送车。
「去吧,大概是每月礼盒,需要你刷身份卡确认才行。」林秋给她套上睡裙,
过膝的裙摆被他用力拉了拉,他低声安抚:「别怕,不会露馅的。」
49频率过高
安白每走一步,都像是漫长的折磨。本就敏感的身体仿佛绽放欲滴,跳蛋深
埋穴内的快感并不凶猛,轻轻地、细细地、像是羽毛不停搔刮刺激着。
她的小穴溢满了春水,手指握紧冰凉的门把努力找回一丝清醒。
「你好,安白小姐是吗?您的专属件。」派送员熟练地递上货物,目不斜视
地指引安白刷卡签收:「确认无误后请在此处放置您的身份卡。」
安白听得很清楚,但穴里的水声和嗡嗡声更清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派送员见安白迟迟未动,抬头看见安白涨红的
脸色。
她此时摇摇欲坠,面色绯红,吐息时热意惊人。她眼中蒙了一层水汽似的雾,
极其病弱。
「您生病了?」派送员紧张问:「需要帮您拿进屋吗?」
「不、不用了,谢谢~~」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字,安白快速签收拿走,
转身关上门。
门锁落定的那一刻,早被情欲浸透的身体终于获得允许高潮。她靠着门吟哦,
又怕门外听见,努力装作大声咳嗽。
林秋看着她因高潮脱力一点点滑落,淡白色的裙子晕开一块水渍。
「做的不错。」他走过去,将手里已然调到最高档的开关按停,对她伸出手:
「喜欢这感觉吗?」
相比于在人前自慰的刺激,她更害怕。她伸手到双腿间,将停止的跳蛋抽出
来,气呼呼地扔回林秋手里。可惜她情欲未退,嗔视也像是暧昧勾人的如丝媚眼。
「林医生欺负人。」安白吸了吸鼻子,确定他就是想看她被跳蛋弄到失控的
样子。
「好,我错了,下次不直接调到最高档。」林秋失笑,俯身抱她起来:「别
生气,我向你道歉。」
他连道歉都这么认真,可惜重点不太对。安白气不起来了,也说不出不许再
弄我这种话,索性伸手去够快递。
林秋险些把她摔下去,搂回怀里时用力拍她的屁股:「闹什么?」
臀瓣传来酥麻的刺痛感,安白呜了声,怕得缩成一团,乖乖巧巧地躺他怀里。
睁着一双眼睛极其无辜地摇头:「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她真怕他身下半软
的那团越变越硬,那样床单也要不了了。
回到房间,林秋帮安白拆快件。出乎意料的轻,里头只有一条项链。
项链的样式很简约,银白色的细链,一颗晶莹透明的珍珠闪烁着,白得发光,
不知道是不是用了最新的宝石加工技术。
「这不是你的东西吧?」林秋的口吻突然严肃起来。虽然很像内向害羞的安
白会戴的珠宝,但本身『戴珠宝』这件事就不像她。
「我没要这个。」安白疑惑地凑过来,发现底下有一张贺卡,写着见面礼叁
个字。
安白更奇怪了,叶承明怎么可能会送礼物?她诧异地看林秋,大眼对小眼,
安白懂了。
肯定是系统又给她匹配了新对象,一打开手机,果然有一个匹配对象正在等
待见面的提示。
「我的确听说过给女方赠送礼物的说法。」林秋沉默片刻后说:「一般对自
己没有信心才会这样做。」
毕竟第一次见面性交是强制的,相比于先送一堆不知合不合心的礼物到别人
家里占地方,见面时好好表现自己更重要一些。
安白觉得林医生说的对,「我也觉得亲自送礼物比较好,陌生人的快件,如
果不是新星计划的派送员我才不敢收。说不定里面是什么定时炸弹呢。」
但出于礼貌,安白还是得和那位男士说谢谢。
她点开那个空白一片的头像,发送后没有任何回复,只是跳出了一个系统提
示:已与两名匹配对象确认关系并保持性交,是否继续进行匹配见面?
「林医生,这是什么?」安白发现上头有个拒绝选项。可她记得计划上说,
第一次是强制的无法拒绝的。
「就字面意思。」林秋说:「毕竟计划的目的是让你怀孕生育,性交频率过
高,反而会适得其反。」
「那我拒绝了。」安白开开心心地按下拒绝,却提示拒绝失败。
「对方是初次匹配。如需拒绝,需双面见面协商。」安白念完提示绝望了。
别人毕竟是第一次,线上拒绝太残忍了。必须她当面去了见到人了,跟他说
我不接受你才行。她可真是个坏女人。
50出门
安白第一次主动申请见面,约在星期天下午两点的珍珠街商业广场。
虽然是要拒绝,但安白想了很久,还是决定送一份礼物给他。她的救济金寥
寥无几,买不起什么像样的东西。她只能把宝贝日记本撕下一页,用马克笔涂成
漂亮的蓝色,折了一只漂亮的千纸鹤。
星期日,男人送的礼物被安白原模原样装好,放在小背包的最底层。
「那我就出发啦。」安白进厨房与林秋道别,闻到一股馋人的鸡汤味。
「嗯?走了?」林秋系着深蓝色的围裙,勒得腰肢极细。他没有回头,搅动
着咕嘟咕嘟的鸡汤,转头看了眼烤箱里的小饼干说:「再一小会就出炉了,脆脆
的巧克力曲奇,等你回来都凉了。」
安白馋得厉害。
但再过一会,曲奇是刚出炉香喷喷嘎嘣脆,她就凉了。第一次见面、拒绝人、
还迟到。安白觉得自己可能会在脑袋上顶把菜刀回家。
「呜~~我得走了,晚上回来再吃。」
安白突然小跑过去,抱住林秋用力吸了一口,「林医生剩一点给我吃呀~~ 」
「去吧。」林秋捏捏她的脸,往她嘴里塞了块碎巧克力。巧克力有些硬,口
感有些粗糙,甜味适中,隐约还有一些苦味,反而有一种清甜迷人的可可豆芳香。
安白眼睛里几乎冒出星星,恨不得蹲在烤炉边给它加油鼓劲,让它赶紧烤完。
「那、那~~那我走了!林医生再见!」安白壮士扼腕般穿上小皮鞋,背着
小背包跑出门。莽莽撞撞的,活像偷偷跑出去和男朋友约会的高中生。
林秋站在阳台,确定安白跑出了视线,轻叹一口气,回厨房按灭烤箱,将已
经烤好的曲奇拿出来,放进罐子里拧紧。
他想起小姑娘跑动时晃荡的裙角,将罐子放在厨房的最高处。
刚合上柜门,门铃响了。是忘带什么东西了吗?林秋忍不住笑,没顾上解围
裙,小跑着打开门。
门外,并不是一路疾跑回来,涨红脸气喘吁吁的安白。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叶
承明。
「你好。」林秋自然而然地收回手,调整体态与他对视:「请问有什么事?」
「我找安白。」叶承明低头扫一眼玄关,那双深棕色的圆头小皮鞋不在,问:
「她出门了?」
「是的。」叶秋低声叹着,语气担忧,「她在家养了几天的病,刚刚有所好
转,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有好处。」
林秋将『生病』两个字咬得很重。
「我改日再来拜访。」叶承明神情不见波澜,转身欲走。
「我们谈一谈吧。」林秋摘下围裙丢掉一边,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风衣外套
说:「关于安白的事,还有她生病事。」
叶承明没再走,但也没说话。就像所有中心区的贵族一样,高高在上的站在
那,矜贵不凡,却又目中无人。
「安白可能毒雾中毒了。当然不是怀疑您的意思。」林秋站在门内,一颗颗
系好扣子,「但是您的弟弟叶南辞,是重症中毒的患者,他是在运输保密资料的
时候,犯了背叛谋反罪被处死刑了吧?」
51往事
叶承明的眼神闪烁一瞬,他往前走了一步。
「你知道些什么?」叶承明压低嗓音,清冷声线有一种近乎锐利的逼人。
分明两人视线齐平,林秋却感到一股被轻视的渺小。仿佛权势之人站在山巅
高处俯视他。那双眼睛冷漠不屑,不着任何色彩。浑然不像在看一个人。
「我们谈谈吧。」林秋没有被这气焰吓到,呼吸几瞬后提议:「地点你挑,
免得你担心我这屋子里有摄像头。」
叶承明挑了挑下巴,示意林秋跟他下楼。
周围有一家会员制的咖啡厅,多是中心区的客人。下楼时,叶承明让司机兼
安保的男子给林秋搜身,确定没有任何录音偷摄设备。
「我只是为了安白的安全。」林秋被搜身时双头举起,对蛮横的贵族冷笑:
「没有以此要挟的想法。」
叶承明点头:「我也只是为了安全。」
走去咖啡厅的路上,叶承明故意走得很慢,等待手下传回这个林秋的底细。
他不知道林秋是怎么知道『叶南辞』这叁个字的。毕竟那是一个已经被『死
亡』的名字。已然被抹去,被所有人遗忘。
难道是安白吗?叶承明第一时间想到那个总是低着头看他的小姑娘,又摇了
摇头。
不,不可能是她。叶承明既然敢将叶南辞的病例给她看,就肯定她不会对任
何人说起。
那时安白刚进救济所,也成听所长说,这一批叁百多个人,条件是历年来最
差的。孤民占了七成,近一半人是连字都不认得的文盲。大部分都是贫民区的孩
子,从小没有受过任何教育,甚至连最基础的道德规范都没有。
他们进救济所,只是为了每天免费的餐食。有些脑子的,也只是为了毕业后
能找到一份苦力工作。
所以隔壁办公室老师的午餐被偷,叶承明一点也不意外。那老师发了疯似的
找,因为那个餐盒很贵,是她爱人从中心区带回来的宝贝。
密布的监控却没有拍到小偷,显然是一个预谋已久的老手。唯独拍到了安白
站在角落里,对递到面前的餐包摆手拒绝,努力推回去。老师声称那个餐包是午
餐的一部分,这个学生一定见到了小偷。
警卫把安白拽来的时候,她手里还拿着破烂的教科书。被按到椅子上也只是
抿着唇,低声却坚持地说:「我不知道。」
她不交代那个同学的名字,并且认定那个同学不是小偷,一定是老师看错了。
下午下班时,叶承明听说破案了。是那老师的餐盒落在家里了。叶承明早就
知道,边缘郊区这群人是无可救药的。
就像此时审讯室里的安白一样,一下午逼问都不开口,应该和死了也差不多
吧。叶承明路过审讯室,发现安白坐在墙角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大约被打疼了,
路都走不动了。
如果扔她在这里,夜晚一定会被冻死。
他想提醒她,她却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抬起一张被扇肿的脸,眼神涣散地、
小声又坚定地说:「她不是小偷,我不会说的。」
叶承明说:「我知道。」
「啊~~」她眼睛亮了亮,好像最后一丝坚持的力气也消耗殆尽,啪嗒一声
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叶承明那时觉得她很笨很傻。
现在,他知道她身子娇软,性格内向。即使两个人一起弄她也会乖乖承受,
从来不会拒绝。她害羞成这样,怎么可能主动向人介绍叶南辞?
刚在咖啡厅落座,叶承明的手机响了。
但没等他打开林秋的个人信息,林秋却开口说:「我曾经受邀参加总统的聚
会晚宴,有幸见过你的独奏。」
叶承明沉默。
「那时你在台上光彩万分,让我艺术系的学妹心驰神往,敬你如神。」林秋
想起那个膜拜般愣在原地的女孩,竟是自嘲地笑了笑:「她和我一样,是边缘郊
区的学生。她日以继夜地练习,你不知道她为了能加入你所在的乐团付出了多少。
最后,她成了个替补,或许是心诚则灵,叁年前那场总统的庆生演出,她有幸与
你同台。」
但叶承明没有出现。
整整半年的辛苦排练,当晚,乐团的团长、首席琴师却撇下众人消失不见。
没留下一句话解释。最后,乐团演出失败,惹得总统震怒,所有人受罚。
叶承明的唇线紧抿,脸上终于出现一分愧色。但他眨眼几瞬,又是冷漠孤高
的模样。
「可能对你没什么影响,但我的学妹,她被断了所有前程。她自杀了,从七
层高的住处跳下来,琴摔在救生气垫的外头,全身骨头都摔得粉碎,现在还躺在
医院里,全身瘫痪。」林秋一字一顿,却见叶承明纹丝不动。
林秋作为医生,根本救不到她。
他替她惋惜,替她愤怒,最后却只能用尽人脉,查到那天叶承明的弟弟被认
定叛徒,立刻执行死刑。
现在林秋才知道,原来叶承明有这样大的本事,能从刑场把人救回来。他身
份不凡,权势滔天,能把死的能变成活的,黑的能变成白的。但瘫痪的学妹不可
能变成之前那个满怀憧憬的正常人。
林秋觉得胸口很痛,他深吸一口气,严肃说:「我只希望你能离安白远一点。
我不知道你弟弟是怎么回事,但安白这个病,你们逃不开干系。」
「我不会伤害她。」叶承明皱眉说:「如果需要医疗帮助,我会全力为她提
供最好的资源。」
「不需要。」林秋冷声说:「你已经伤害到她了。你可以装作视若无睹,但
我是她的同居人,也是她的主治医生,绝不会允许她再有任何闪失。」
一段话说完,林秋起身告辞。
叶承明立刻拿出手机,点开新星计划,才看见安白的那句谢谢你。他回复说:
「可以见一面吗?」
那头一直没有回音。就像那句几天前她发来的那句谢谢你一样,一直空白,
没有回复,石沉大海。
叶承明烦躁地喝了口咖啡,不断想林秋那句控诉。他似乎~~真的伤害到了
她~~
安白站在商业中心,满目焦急,不停戳着那个空白的头像,一遍又一遍,以
至于根本没看见叶承明的消息。
她现在很难过。因为,周围人来人往,根本没有提示对象在接近的消息。
她,大概是被放鸽子了。
52逛街
为了保护隐私,新星计划并不会提供双方的个人信息和照片,联系方式也仅
限于线上交谈。
安白发了很多个表情包过去,从害羞到无聊最后大哭,都石沉大海。
已经下午叁点了,入冬的天气有些凉。周围人叁五成群,安白搓了搓自己的
手,愁眉苦脸的样子。
她特别特别委屈~~
难过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东西。只见一个身穿棕色玩偶服的人双手
抱着叁层高的盒子,迭罗汉似的摇摇晃晃,左右手都挂满了包包和外卖袋,一颤
一颤地往前走。
安白匆忙走过去帮忙,发现这盒子沉得要命,根本抬不动。
「啊,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一个略带歉意的感激声响起,安白觉
得很耳熟。
她绕到侧边,看见虞舜瞬间挂了笑意,因为怀中的货物显得很勉强:「好巧
啊,来逛街?」
「嗯,我帮你拿包包吧?」安白怕虞舜拒绝,解释说:「我被放鸽子了,等
了一小时都不见人,我现在没事做。」
「那可太糟糕了~~」虞舜忽然平复了呼吸,斗志满满地往前走:「你在这
等我会儿!我把东西送过去就来找你!」
只见虞舜穿着宽松肥大的玩偶服,蹦蹦跳跳地跑远了。
十分钟后,短发的青年仍穿着那天在医院里见的白衬衫灰裤子,衬衫磨破了
口子,领口被汗浸得湿透。
「给你。」虞舜将一杯果汁递给安白:「送你喝。」
安白不敢接他的东西,他是个孤民,没那么多闲钱。
「别嫌弃。」虞舜不好意思地笑笑:「帮同事搬东西带外卖给的,算是报酬。
我不爱吃甜的,我猜你喜欢。」
安白看着虞舜这张憨笑的脸,忍不住替他不平。
那么重的东西就让他一个人搬,不给钱,竟然只给一杯劣质果汁。这算哪门
子的报酬。
「他们根本就是在欺负你!」安白说。
「啊~~是吗?可能吧~~」虞舜很窘迫地低下头:「你不喜欢吗?我去买
别的给你。」
安白拽住虞舜的手,带他走到广场西边的自动售货机,用为数不多的救济金
买了两罐运动饮料。
「这怎么好意思。」虞舜说时舔了舔嘴唇,过度的体力劳动后他身体缺水,
脸色都太好。
「两个一起买有优惠呢。」安白解释说。
但便宜没好货,她半价的这罐是瑕疵品,拉环坏了,根本打不开。
「我帮你开。」虞舜拿过去用手机轻戳几下竟然就开了。
变魔术似的,安白惊讶说:「好厉害!」
「没什么厉害不厉害的,熟练就行了。」虞舜对夸赞很害羞,半低下头说:
「以前在贫民区有很多这种残品罐头销售。」
他拿出手帕,擦干净瓶子边缘才递回给安白。
很淡的青苹果味,安白喝了一口,发现虞舜也没有走,她问:「你今天是下
班了吗?」
「嗯~~」虞舜捏着瓶子,「已经可以休息了。」
可广场上的舞台还在布置,看立牌说今晚八点有商场演出,现在还是准备阶
段。
安白很疑惑,虞舜也不隐瞒,苦笑着坦白:「其实是被开除了。说我工作不
努力,形象也不好,会赶客。」
每天穿个玩偶服的工作需要什么形象?而且安白觉得虞舜眉清目秀,虽然比
不得明星演员,在普通人里也是顺眼出挑的。
一定是他太唯唯诺诺了,才这么被欺负。
但安白觉得自己没资格教导他什么,孤民走到哪都不招人待见,她之前在救
济所也是让她去哪就去哪,住在发霉漏风的屋子里也不敢有怨言。
「好哎,那明天就可以找新工作了!」
安白将瓶子丢掉,拍拍手,从包包里拿出那只千纸鹤:「送给你呀,祝你找
到一份心怡的工作。」
虞舜受宠若惊地接过去,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谢谢你。」他有些木讷,深褐色的眼睛里有很多情绪,太复杂了,安白读
不懂。
「不客气~ 」安白微笑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去逛街怎么样?」
53夜市
商场的东西太贵,安白只能看看。她把白色的兔子玩偶抱在怀里,用脸蹭了
蹭,再拍干净放回去。
「回去吧?」虞舜陪安白逛到黄昏,提醒说:「回家太晚的话,你家里人会
担心的。」
「可我还想逛逛别的~~」正是不想让林秋担心,安白才不敢直接回去。
被人放鸽子这种事太丢脸了,林秋看她那么早回去,肯定就是没和匹配对象
上床。他肯定会担心她,说不定下次会陪她来。
「我带你去夜市?」虞舜微笑:「快吃晚饭了,那的东西很好吃。」
夜市在珍珠街和贫民区中间,两侧挤满了小摊贩,像是法外之地。空气中充
斥着复杂浓郁的食物香气,还有小贩的叫嚷声。
离路灯很远的一个角落,安白看见一个小男孩穿着单薄的无袖T恤,怀里抱
着过期罐头叫卖。分明两千米外就是灯光璀璨的商业中心~~
安白鼻头发酸,虞舜将一盒香喷喷的点心递到她面前:「尝尝这个?」
洒满木鱼花的章鱼小丸子个头硕大,安白咬了一口,里头没有章鱼须,只有
一小块廉价肉。不知用的什么调味,难以下咽的肉块变得咸香紧实,几乎尝不出
区别。
「好好吃啊。」安白又吃一个:「比我上次在日料店里的还好吃。」
「还很管饱。」虞舜没有给自己买,他指着摊位说:「那边还有小烤饼和奶
黄酥,还有那家的肉包子,皮薄馅大,一块钱两个~~」
虞舜如数家珍地给安白介绍,忽然顿住,羞窘地挠头:「不过肯定没有店里
的好吃。」
这些都是贫民食物,食材廉价,工艺粗糙,虽然喷香好吃,都是调味料的味
道。营养不多,只能管饱过嘴瘾。
「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啦~~」安白笑了笑,戳起一颗小丸子,
趁虞舜不注意,瞬间塞进他嘴里。
虞舜很惊讶,想吐又不能吐,咽下去之后又忍不住回味。
安白被逗得直笑:「这么好吃吗?」她将剩下的大半盒递给虞舜:「喏,还
有好多,你吃嘛。」
「这是送给你的~~」虞舜摆手说:「我不是很爱吃。」
「不爱吃为什么买呢?虽然它长得很可爱,也不代表我会喜欢吃吧?」安白
嘿嘿笑着,凑到虞舜面前逼他就范:「喜欢吃就吃嘛,我们一起吃?」
虞舜侧开脸往后躲,脖子都是红的。他的身材精瘦,此时领口的锁骨清晰可
见,在霓虹闪烁下线条清冷,内敛又性感。
安白脸上有些热,也侧过头说:「那边好热闹,在做什么?」
不远处有一家粉色的摊位正在售卖礼物糖果。爱心的漂亮造型,加入天然果
汁填充内芯,滋味甜蜜,适合送给女朋友。
「有青苹果味的!」安白说时,人群忽然发出一阵哄闹,原来是一对情侣正
在接吻。
「只要手持糖果接吻留照就免费赠送一盒。」店家吆喝的很卖力,安白也很
心动。因为现场有很多人在拉陌生人,只要接个吻就白送糖果,这太赚了。
安白看向虞舜,可虞舜摇了摇头。
他的脖子还是很红,眼睛一直盯着那些晶莹剔透的漂亮糖果:「我~~我没
接过吻~~不知道怎么接吻~~怕让你不舒服~~」
54求救
安白本想说,虞舜这么老实,肯定只是嘴皮子贴一贴就分开了,不可能占她
便宜。他害羞成这样,反而有一股她欺负他的错觉。
她很想买一盒送给虞舜,但糖果很贵,小小一盒就要她仅剩的所有救济金。
她只能排队凑到最前面,要了一颗只提供给女士的免费试吃糖果。
「送给你。」安白将糖果放到虞舜掌心:「之前你也给了我一颗糖,算是回
礼。」
「这怎么好意思!这个比我的糖好吃太多了!」虞舜手足无措,「我都没告
诉过你我的名字,怎么可以收你那么多礼物~~」
「我叫安白。」安白不好意思地说:「你叫虞舜,床头病例有写,我就偷偷
记下来了,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虞舜感激地接过糖果,和千纸鹤揣在一起,主动伸出手:
「我送你回家。」
才走出夜市,两侧就黑漆漆的,只剩星点路灯的光芒。安白打了个喷嚏,虞
舜很紧张,似乎想把衬衫脱下来给她披上。
「那个糖果不吃吗?」安白赶紧摆手:「不要留作纪念哦,好吃的东西要立
刻吃掉。」
否则世界末日来了,就再也没有机会吃了。
「等我找到新工作了就吃掉。」虞舜给安白搓了搓手:「明天就要去别的区
了,应该会找到合适的工作。」
「那可太好了。」安白由衷替他开心:「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马上就到广
场了,我自己能回去的。」
「我怕你丢了~~」虞舜轻声说:「就让我送你吧?」
「我又不是路痴。」安白噗嗤一声笑出来,晃荡着他的手往前走。
走开几步,安白忽然觉得不对劲。
「我是不是走错路了?」安白揉了揉眼睛,发现眼前广场的白色光柱不见了。
她往背后看,也是黑洞洞一片。
不可能,回广场的路只有一条,难道是广场突然断电了?虞舜这才觉得奇怪,
他仰头看天上暗淡的星辰与弯月,呢喃了一句方向没错。
「我打开地图看看~~」
安白打开手机,屏幕刚刚亮起,又瞬间暗淡。手机发出咔哒咔哒的电流声,
像是受到强电磁干扰,安白惊慌地发现,面前的那堵墙动了。
零星灯光瞬间暗淡,唯有那堵高墙之上的黄色灯光越来越明亮。那不是路灯,
是怪物的眼睛。
「逃!」安白头脑空白,下意识往反方向跑。
她拽住虞舜的手,脚踝却被冰凉粘滑的东西缠上,狠狠地摔了一跤。
安白伸手摸了一下,满手冰凉的粘液,像是怪物的舌头,也可能是书上说的
分化触手。只有异能者和军队特制刀刃才能割开。
「安白!」已经逃出叁米的虞舜转身回来,抓起路边的垃圾桶往地上砸。
「你在做什么?逃啊!」安白推他:「快点,再不逃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但来不及了。怪物发出一声嘶哑的吼声,似乎是被虞舜砸痛了舌头,收回后
挥舞戳刺。
它被激怒,舌头立起一片片倒勾似的坚刃,下一瞬刺到安白眼前。它该穿过
安白的心脏,却被虞舜的左肩挡住。
那舌头立刻收缩卷回,挡在她面前的人就像纸片一般卷入空中,身影模糊,
只有咻咻的破空声。
「虞舜!」安白想接住他,虞舜的声音却变幻着方向,根本无法判断。
「逃,你快逃!别管我!」又是一声刺穿血肉的闷声,安白听见什么东西落
地的声音。是虞舜的手臂吗?还是他的腿?还是他的下半身,或者是~~他的脑
袋?
安白转头就跑,想要尖叫求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救命,来人,救命啊!」
眼前漆黑一片,安白失了平衡,重重摔在地上,又连滚带爬地往前跑:「救
命,有怪物,有人吗,有人在吗!」
什么声音都没有。更没有一缕光。虞舜会死,她也会死,死在一个普通的黑
夜,一个没有任何人会来的角落。
她绝望地往前跑去,忽然看见一簇光。
那人转过头与她视线相对,安白忍不住哭出声来,扑到他怀里呐喊:「叶老
师救命,有怪物!」
55遗憾
「救命~~救命!」安白扑进叶承明怀里,嗓音沙哑,撕心裂肺却只能发出
微弱的声音:「有怪物,救命!」
「什么怪物?」叶承明不理解,但他抱住安白摇摇欲坠的身体,立刻进车吩
咐:「去医院,联络最好的外科医生。」
车子起飞般横冲出去,安白仍然沉浸在被怪物那双暗黄色眼睛盯住的恐惧感
中,瑟瑟发抖。
「我~~我~~」她说不出话来,双手颤抖着抓住叶承明。叶承明第一次被
她主动碰触,下意识皱眉。
「还有人在那里!」安白拽得更紧了,「得联络异能者才行!要二阶的异能
者,不对,叁阶~~那个怪物有十米高,比书上说的更灵活,四阶~~」
「安白,我送你去医院。」叶承明伸指抵住她的嘴唇,看见她绝望悲伤的眼
睛。深褐色的眼泫然欲泣,脆弱无助,很漂亮,但他伸手捂住了,低声安慰:
「你安全了。」
安白在车上晕了过去。输液针扎进静脉时她痛醒了,她惶恐不安,用尽全力
抓住床边人。
「别怕,我在。」林秋主动握住她的手。但他的手比她还凉,脸色也很差。
「林医生~~」安白眨了眨眼,啪嗒掉下泪来:「有怪物~~」
她差点死了。如果不是虞舜帮她挡那一下,她肯定已经死了,已经看不见他,
让他难过了。
林秋揉着她的手低声哄:「没事了,现在是医院,没有怪物。」
「得去救他才行!」安白努力组织语言:「离商业广场一千五百米的地方,
是厚甲型的变异类怪物,一定要叁阶攻击型的异能者组队才行!」
安白越是说,越是心慌。她看着林秋温柔的眼睛,他几次想张口却又止住,
心便彻底凉了下去。
叁阶异能者,那是异能者中的中流砥柱,各个都是军队直属的精英,怎么可
能会在边缘郊区驻守?就是这家国立医院,也只有一个二阶异能者。
哪怕此时真的有人信她的话,请求异能者小队出动击杀怪物,虞舜也是凶多
吉少。
「不要~~不要不要~~」
安白被无力感和后悔充斥,胸膛仿佛被撕裂般,她无比痛苦地哀嚎:「不要,
不要死~~怎么这样~~不要啊!」
「不是你的错,安白,看着我!」林秋俯身用力抱住她,怀中人仍在挣扎,
他张口咬住她的脖颈。
温热的口腔与些许刺痛让安白回神,她感受到林秋与自己的胸膛相贴,心跳
声真实有力。
「林医生~~」
安白视线模糊,抱住他放生大哭:「我好没用,我好没用啊~~呜呜呜~~
我什么都不会,只会逃跑~~」
她大吼大叫,却声嘶力竭。
眼前渐渐模糊时,房门突然被打开。那头金色的发像是灰暗无边中的明亮光
芒,安白仿佛看见晨曦,冲他伸手求援。
「不要哭,我会难受的。」
叶南辞走到她的床边,与她伸出的手十指交握。他低头舔走她的泪,轻声笑
着:「那怪物弄伤了你,我现在就去把它杀了。」
56反锁
叶南辞转身就走。不过一个瞬息,却变了张脸,他对林秋吩咐:「照顾好她,
怪物留下的伤口很难受。」林秋沉默地点头,将已然松软的安白放下。
病房瞬间平静,安白的呼吸声也平稳很多,她合着眼,似乎在等叶南辞凯旋。
「那个人是谁?」林秋拔出她手臂跑歪的输液针,重新扎了一遍:「今天的
匹配对象吗?」
「不是~~」安白不敢说自己被放鸽子的事,「是之前在观察室遇到的病友,
他替我挡住了怪物。」安白紧抿着唇,很痛苦,不愿多提。
林秋只得问:「叶承明也是你约的吗?」
「叶老师?」安白摇头,感激而庆幸:「没有,运气好才碰见的。」
「他~~」林秋咬紧牙想说什么,但病房门打开,叶承明一身纯白色的西装
走进来。他矜贵非凡,吸引走了安白的全部注意力。
「叶老师。」安白努力笑一下:「谢谢你救我。」
「嗯。」叶承明颔首应下,眸色却很冰冷:「可以请医生回避么?我们有些
私人的事要聊。」
安白猜是叶南辞的事,急忙点头,可林秋将她的手握紧了。
「她被怪物伤了皮肉,接下来会出现各种应激反应,我是医生,需要随时随
地陪护在她身边。」林秋严词拒绝,「私事请等十二小时观察期过再聊。我也有
私事找你聊。」
突然被点名的叶承明正要喊院长,床上人却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
「呜~~你们不要吵架~~」
安白感觉自己喉咙干咳,伸出手讨要水杯,却不知自己的脸颊绯红,声音如
水般媚意十足:「我渴了,要喝水~~」
林秋不敢将水杯给她。他作为毒理学专家,深刻了解被各种怪物接触人体后
的应激反应。
例如精神失常,失去五感。更甚者身体化脓碎裂,骨头脆化成粉。上百种反
应,林秋了如指掌,在手术台和太平间的台面上见了太多太多。
可像安白这样发情的,却只在书本上见过。
「人体遭遇剧烈刺激时会极度敏感。」林秋伸手抚摸安白的脸颊,她发出甜
软的哼吟声:「十米高的怪物应该很笨拙,潜藏在城市中时只能偷猎维持活力,
所以会采取并不致命的进攻手段,例如注射有致幻剂成分的体液。」
安白主动含住林秋的手指吞吐,他抽出去时伸着舌,意犹未尽地哀求他:
「唔,还要~~」
林秋立刻掀开被子,将安白缠在脚踝的纱布揭开。那里血肉模糊,像是被触
手尖刃刮过,此时翻开伤口,才看见是密密麻麻的注射口。小小一圈,几千上万
个针孔层迭。
「并不致命?」叶承明冷声:「我没听过这种说法。」的确,一旦怪物接触
后出现应激反应,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
「她还有救。」林秋相信自己的医术:「送到医院急救的时间很早,解毒剂
和伤口处理都是我亲自经手,只是现在要她熬过去。」
「熬?怎么熬?」叶承明看一眼眼神迷离的安白,她已经胡言乱语,开始撕
扯自己的衣物,不多时就是撕扯皮肤肌肉了:「将她绑起来吗?」
林秋摇头,他将手指伸进安白口中,对叶承明说:「请你把病房门反锁,接
下来我会救她。」
叶承明挑眉:「?」
57唇舌(3p)
「我要救她。」林秋面色沉重地说完,再度催促叶承明:「请把门关上。」
叶承明反锁门的功夫,林秋已经脱去白大褂。本该给病人排除病痛的手却在
解腰带,露出胯下欲根,活像褪去人皮的野兽。
「这就是医者仁心吗?」叶承明冷嗤:「她叫你林医生。」
「她也叫你叶老师。」林秋将安白的被子揭开,少女已然酥软成水。
一双烟行媚视的眼,水意涟涟,唇边呢喃着暧昧淫荡的词句。
林秋坦然握住她的掌心,将她搂在自己的胸口,侧头看着不愿离开的叶承明:
「你今天会遇到她,根本不是偶遇,是你跟着软件上的坐标去堵人了吧?」
叶承明眼角一跳,林秋已然扭过头。
安白意识模糊,脚踝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她觉得自己很热,想要纾解,更
想要大叫,必须向眼前人求救。她用尽全力趴在林秋的胸口,拽着他的衬衣角,
伸舌舔他领口露出的肌肤。粉嫩的小舌毫无章法地舔舐亲吻,急切地等待回应。
林秋撩起她凌乱的裙摆,刚到腿心便是一手粘腻的淫液。
「唔~~要~~」安白扭了扭身子,饱满的花谷蹭着林秋的手掌。棉质的小
内裤早被浸湿,隔着粗糙的布料磨蹭到他的指骨,快感一层一层地涌进酸软空虚
的穴里,她扭得更厉害,更不满足,哭泣着抱紧他:「要,要嘛~~」
「马上就操你。」林秋轻咬她的耳尖,疼痛让安白短暂地清醒,她乖乖配合,
任林秋将她剥去衣物脱光。
白皙如玉的胴体泛着不自然的粉色,纤细的手臂还扎着输液针,被按着肩头
躺下时她发出一声哼叫,似是惊讶娇羞。
两条腿自然而然地冲他分开,穴口淫液横流,嫩粉色的洞口翕合不停,冲着
他的胯下哭求。
「林医生~~呜~~」安白太难受了,伸手将自己的小穴掰开:「操进来,
求求你~~」
「别乱动。」林秋打开她的手,小姑娘立刻呜呜地哭。她上头掉眼泪,身下
的穴也一波一波地吐水。
不过是被他轻打了下手腕,那疼痛像是致命的快感,让她羞耻难当地高潮泄
身。她湿润无比,林秋握着阴茎在泛滥的穴口磨蹭,硕大的蟒首被染得湿透,才
扣住她的腰肢往内插入。
他顶开一层层花瓣似的肉褶,粗长坚硬的阴茎直抵宫口,将将插入一半,穴
肉抽搐似的喷水蠕缩,林秋扣住她的腰肢不许她乱动,咬紧了牙才没有射。
湿滑的小穴比平日里更敏感紧致,小嘴般吸缠吞吐。少女双腿大开地躺在他
身下,极其无辜地向他求救:「操我~~要~~要你操我~~」
他缓缓抽出,肉棱刮过穴肉,她双腿在空中晃荡,缠紧他的腰肢哀求。
林秋顺势猛撞,一股温热的水浇在龟头,他仿佛被她紧裹,后腰一阵发酸。
他拉开动作,每一次都齐根插入又整根抽出,小穴被操出噗嗤噗嗤的淫糜水声,
安白的声音断断续续,很快只剩沙哑的喘息声。
叶承明一直站在门口看着,终于站起了身:「你要把她操死吗?」
短短十分钟,她已经泄身了太多次,再这样下去会被榨干的。
「接杯水喂她。」林秋左手按着她的手臂,右手握着她的右脚踝,两人胯骨
相抵,肉棒将小穴插满,交合处泛着细密的白沫。
叶承明倒了一杯凉水,水杯刚凑到安白唇边,她只顾摇头呻吟,大半杯水洒
在她的胸口,两颗挺立的乳尖更是晶莹惹眼。
「我来喂。」林秋努力压抑抽插的欲望,却见叶承明手腕一转,半杯水喂进
了他自己嘴里。
叶承明托起安白的脑袋,对准她的唇吻下,唇舌交缠间将水渡给安白。
「老师~~别走~~」安白伸着舌,眸光涣散地哀求,字音因为身下林秋的
抽插断断续续:「叶老师~~操我~~求求你了~~」
58吞咽(3p)
「闭嘴。」叶承明听不得她在床上喊他老师。
那股诡异的罪恶感和背德感让他坐立难安,他忍不住宽慰自己,是安白的身
子太过诱人,酥软的娇吟过于动听,以致于他无法抵抗。
现在,林秋就在她身下很进狠出,将她操得高潮不止。他不该看,却没有走
出这道门。
叶承明低叹一口气,也和林秋方才的动作一样,脱去外套衣裤,将勃起的性
器送到她嘴边。不等叶承明命令她含住,安白已然乖乖张嘴,伸舌舔舐顶端流出
前精的马眼。
她舔得极其动情,大半龟头将口腔撑满,她的脸颊鼓起来,含得极其勉强,
嘴角流着口津,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前后吞吐不停,直至整根肉棒都被舔得湿漉
漉泛出水光。
「唔嗯~~好深~~」她啵的一声吐出肉棒,身下正被林秋顶到花心,颤抖
着向下舔舐,腾出没打吊针的手抚摸揉搓囊袋,用嘴亲吻含弄。
叶承明低声喘息,猩红色的肉物青筋盘亘,在她脸上不停跳动,他戳她的唇
瓣,她立刻张嘴,包裹住牙齿,由他按压着插入咽喉。
少女的喉管细腻窄小,裹紧性器蠕缩时有一种紧箍的快感。
叶承明盯着她强忍痛苦却不停吞吐的淫荡表情,将精液射在她的嘴里。
「呜~~要~~」肉棒抽出去时安白伸舌挽留,嫩粉色的舌裹着一层浓灼的
白色精液,轻轻搅动,咽下。
「你教她的?」林秋搂着她的腿射精,嗓音沉得可怕:「这大半个月你就教
她这个?」
叶承明沉默。
「呜呜~~好痛~~」
安白被顶得太深,小腹被那根肉棒插得又涨又满,精液灌进穴里时爽得她受
不住。她两条腿在空中乱踹,腰肢也扭,莹润的小乳晃着乳波:「还要你操我~~
还要~~」
一副淫荡饥渴的迷乱模样,林秋忍不住给了她一巴掌,想让她清醒一下。左
乳突然挨了一下,安白委委屈屈地哭,身下忍不住泄。
方才射精疲软,埋在她穴中的阴茎再度挺立,林秋咬了咬牙,抬起她的屁股,
对准了最娇嫩的宫口狠操。水穴被反复插弄深入,薄薄的花唇殷红透明,小穴喷
出一股股水液,交合处淋漓粘腻。
林秋抽出时涌出一大股精液,安白腿心都在抖,依然在扭腰讨要。她已经不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了。
林秋眉头皱紧,命令说:「再给她喂点水。」叶承明将安白转了个侧,不由
分说插了进去。两人紧紧交缠,小穴吸缠着肉棒怎么也分不开。显然只能林秋去
倒水。
安白的小腹凸起一个模糊的轮廓,叶承明伸手按压,伴随着进出抽插,安白
不停摇头求饶。水杯又被她打洒,林秋一点水也喂不进,只能低头与她接吻。
这一夜过的混乱。
安白苏醒时,早八点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暖洋洋的,还有些痒。她看一眼
床边的地板,没有她丢人的水渍。床单也很干净,但空气里还是有挥散不去的淫
糜的气味。
「早。」
叶南辞推门进来,金灿灿的发在阳光下镀了一层绮丽的色泽。他右手缠了绷
带,将一束小雏菊放在床头。他坐到她的床边,伸指抵住她的唇,按压摩挲,却
又不敢使重力。
安白看见他碧绿色的眼极其受伤,他说:「我今早回到医院的时候,看见我
哥哥和那个医生在操你。一上一下,一个操你的穴,一个操你的嘴,两个奶子也
被他俩一人一个抓着,你只会喊他们操你,根本没看我一眼。」
「对不起~~」安白羞愧难当地低下头:「我不知道~~」
「我已经把那怪物杀了。给我一点」叶南辞笑着说:「我想要一个吻。」
59帮个忙
就~~只是一个吻?
安白惊讶时,叶南辞已经捧住她的脸,与她唇瓣相贴。安白看见他俊美的脸
在眼前无限放大,他闭眼亲吻,一触即分。
「好了。」叶南辞坐回位置,舔了舔下唇,像是偷糖果吃的小孩,笑容极其
满足:「最喜欢你了。」
安白心虚片刻,呢喃「那怪物~~」
「死了,被我咬碎了内核,已经成一滩碎肉了。」叶南辞笑得很开心:「它
打过你,我就把它的触手和舌头全拔下来,用爪子砍成一片片的了。」
叶南辞笑容爽朗,安白险些联想不到他描绘的恐怖场景。
「那人呢?」安白捂住嘴问:「虞舜呢?」
「没看见。」叶南辞茫然地摇头:「怪物尸体应该被军队运进基地了,说不
定会被军医解剖出来。」
叶南辞又笑起来:「你想去异能者基地吗?我带你闯进去。」安白才想起来
叶南辞是被军队抛弃的异能者,绝不该与军队有任何交集。
昨天她真是急疯了才恳求叶南辞去救人。
「你手上的伤是异能者弄的吧。」安白握住他的手。
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布看不见血迹,只有被火焰烧灼出的乌黑焦痕,抹了烫伤
药,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嗯。那怪物伤不了我。」叶南辞反握住安白,指尖在她掌心滑动几下,挠
痒痒似的:「皮外伤,不疼。」
「真的吗?」安白看着他含笑的眼睛,心里更疼了:「你骗我。」
「哪有~~」
叶南辞正要俯身抱她,病房门却被打开了。
叶承明一身银白色的西装,满脸愁容,眉宇间有一股掩不去的肃杀严厉:
「南辞,跟我回家,我有话要和你说。」
「呜呜~~」叶南辞又发出之前小狗般的叫声,往安白怀里钻:「嗷呜~ 」
「别装了。」叶承明不顾安白正在揉金色的发,直接叫保镖拽人带走。
走之前,叶承明对安白说:「之后线上联系。」
房间突然安静,安白疲倦地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止不住想起昨夜
的事。被怪物抓住的危险感让她浑身冰凉,可被林医生叶老师抱在怀里的温暖感
觉也很清晰。
她扭头,曾经出现在她隔壁床的虞舜不在。
风吹过窗户,纱窗轻摆,小雏菊明艳盛开。她看得这样清楚,他却留在那个
冰冷的夜里。
林秋进来的时候,安白正睁着眼睛,止不住流泪。
「我给你约了心理医生,来晚了。」林秋掏出手帕,轻轻擦她眼角的泪。
安白抽噎着开口,一双泛红的眼睛脆弱惹怜:「昨晚~~」
「昨晚是在救你。」林秋匆忙截断话题:「你运气好才能熬过来,换别的人,
早就血管爆裂,变成疯子自杀或者乱杀人了。」
安白摇了摇头,颤抖却清晰地说:「昨晚虞舜为了救我才被怪物害死的,我
觉得我好没用~~」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说不定他逃出升天了呢?」林秋说的很认真。
但这有多少可能性,大家都心知肚明。
「去看医生吧。」林秋收回被浸湿的手帕,给她拔掉输液针,「会让你好一
些。」
「我不想好受一点~~」安白虚弱地摇了摇头,「除非心理医生能让我觉醒
异能。」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很自责,不愿意原谅自己。」林秋俯身将她抱起来,
与她脸颊相贴:「那帮我一个忙好吗?陪我去一个地方。」
60心仪对象(双更合一)
输完液,安白陪林秋去了很远的地方。
她在轻轨上昏昏欲睡,再醒来时是一片废墟般的城镇。边缘郊区很大,哪里
都很穷。下车后一路往西走,两侧的房子低矮,像是残垣断壁,裸露在外的墙砖
蒙着一层又一层的灰,连墙皮都没有。
下午叁点半,被风吹过高墙的毒雾让一切泛着一层模糊的淡灰色。像是褪去
光彩色泽的老旧照片,无声无息,如同死寂。
「到了。」林秋指着一幢两层小楼:「我家。」
安白张了张嘴,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林医生。
「很惊讶吗?我也有十年没回来了。」林秋指了指周围的废弃房屋,「这两
年周围人都搬走了。毒雾漫得厉害,不走就是死。」
也就是今天风小,他俩才能来。
小楼不大。一楼的客餐厅连着小厨房,正对面有个很小的浴室。
林秋打开两平米的杂物间,里头是一床被褥。清扫工具全在浴室的门口,他
拿出扫帚拖把,安白也说要帮忙。
「上次已经麻烦过你了,这次我自己来。」林秋冲安白摆手,「这是我该做
的事。」
他低着头,有一股安白难以理解的执着坚定。像是弥补些什么,将地板擦得
干净锃亮。
安白只能打开窗户通风去灰。二楼有叁间房,最小间住过女孩,里头有一只
退了色的公仔玩偶。小小的一只,放在床头,被把玩太多遍,早已破了布露出棉
絮。
针脚缝了一层又一层,看不出原本是只熊还是兔子。
另一间是双人床,床头挂着全家福。这竟然是林秋父母的房间,只放得下一
张床和衣柜。
安白数了数,照片上有六口人。双胞姐妹竟然是挤在那张小床上。
安白打开最后一个大房间,终于有一丝熟悉的感觉。除了一张书桌和睡床,
叁面全是书架,还有另一墙表彰奖状。
书架空了很多,只留下了读书笔记。
墙角的书架上,摆放着四个相框。
四张黑白色的照片。没有香,没有花,连灵牌都没有。但安白还是认出来了,
这分别是林秋的父亲、弟弟、双胞胎妹妹的遗照。
她伸手抹去上头的灰,林秋正拿着抹布进来。
「辛苦你了。」林秋看见她的动作,努力笑着说:「被吓到没有?」
安白摇了摇头:「抱歉。」
「没关系。有人来看他们,他们肯定很开心。」林秋将照片拿起来擦拭,自
嘲说:「不像我,连看都不敢来看。」
「你们也被怪物袭击了吗?」安白发现林秋也很自责。
「不是。」林秋抚摸安白的脸,细细摩挲:「我运气比你好很多,没遇到那
么恐怖的事。」
他抽出底下的一本手写账簿,里头夹着几张薄薄的录用通知。
一共五张,时间不一,被录用人都信林。
录用方是军队的后勤部。
「十五岁的时候,我被国立医学院破格录取,是这片区的大喜事。」林秋手
指抚摸着那一条条账目,都是爸爸妈妈弟弟妹妹打给他的钱:「但我家里开心不
起来,因为去中心区读书要花很多钱。学校给的奖学金只够学费。交了住宿费后,
我连饭钱都没有,他们不想我去救济处报到,怕我被看不起。」
他没有钱参加贵族们的交际,没有钱参加导师的家宴,更没有钱去购买昂贵
的学习资料。
军队的活是个铁饭碗,全家人都去了。他们在毒雾里穿梭,回收怪物的残骸,
或者战死异能者的尸体。偶尔还会被去探索未知的毒雾区,有去无回,或者半死
不活。
这些都是林秋之后知道的。他那时候乖乖听父母的话,每天泡在课堂和实验
室,从不敢多想,怕分心。
他们打电话给林秋说军队包吃包住,封闭式管理,还给他们吃抗毒素的抵抗
药,哪里都很好。他们不干,多的是孤民贫民抢着干。
事实上,后来林秋做了药物分析,那些药只是普通的玉米粉掺消炎药。
军队的确处处照顾,死了之后就会回收焚烧,寄回一撮小小的骨灰。
林秋说到这,狠狠地咬住牙,满是不甘怨怼:「所有骨灰都被我悄悄拿去做
了检测,毒雾中毒,无一例外的慢性渗透。」
他手指颤抖地抚摸照片,右下角有一行字:苍星307年11月3日。
那本记账簿上,最后一行是11月1日。
「林医生~~」安白心口一抽一抽的,痛得快要哭出来。
她握住他的手说:「不是林医生的错,你不要自责。」
「嗯。」林秋一双黑色的眼睛温柔地望着她,像是一汪深沉的池水,「但是
我原谅不了自己。」
安白愣了愣,想起今早林秋也是安慰她的。她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安白垂
着眸子,缓缓抱住林秋。
像是互相取暖般依偎相贴,她哽咽说:「林医生真好,对我特别特别好~~」
不管是身体的伤口还是心中的愧疚疼痛,都被他温柔地抚慰着,安白将眼泪
擦在他的袖子上。擦了一下不够,擦了好几下。她抬起头,孩子似的冲她笑。仿
佛做了个亲昵的恶作剧。
林秋失笑地拍她脑袋:「所以不要难过自责,你还有很多事要去做知道吗?」
「嗯。」安白用力点头。
叁天后就是苍星院的全国统考,她一定百倍千倍地努力,不被眼前的事分了
心。
走出房门,林秋忽然握住安白的手。
「走错了。」林秋拽了她一下,轻轻笑着:「不着急回去,你还答应了帮我
一个忙呢?」
「什么?」安白后知后觉地羞愧起来。
她刚刚还以为自己陪林秋回家是帮忙,其实不是,反而是他在宽慰她。
「去医院,见我母亲。」
林秋声音缓了缓,似乎在观察安白的反应:「我以前答应过母亲,要把儿媳
妇带回去给她看看。」
儿媳妇?安白头一次听见这叁个字,闪烁的眼眸懵懂而无辜。
林秋垂下头,唇瓣贴在她的耳垂,将她半拥进怀里的姿势:「大概是『心仪
对象』的意思吧?可能不太准确,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你能懂。」
「我也喜欢林医生~~」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一字一句的漫过耳蜗,安白心跳加速,欢喜又紧张。
「比喜欢更多一点?」林秋侧过头,极快地在她脸侧亲了一下:「更想要照
顾你,每天都看见你。」